我们回家了(2 / 3)

身体自然也就变差了。

就算后来有稍微注意些减少了不利于身体健康的行为,但树枝的根被藏匿于心底,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悄悄枯萎、腐烂。

待到泥土被挖开之时,下方的污秽暴露在眼前,却也早已无药可救。

温迪站起身来,带着那只独特的双色郁金香走到最前端去,献上了第一枝花。

他盯着那张黑白遗照看了一会,照片里的女生没什么表情,容貌和气质与几天前他见过的,相比起来更加稚嫩。

忒提斯不喜欢拍照,保存到现在的照片也不多,能够用来当遗照的照片更是少,而这张是她成年后的证件照。

后来莎拉小姐去她房间收拾遗物时翻到的。

忒提斯的东西还不少,收拾好后都放在了有固定居所的莎拉家里。

莎拉问他,需不需要带走点东西当做纪念。

温迪拒绝了,除了剩下几瓶她自酿的酒以外,什么也没拿走。

有了第一人起头,其他人也纷纷为其献上一枝花,唯独那一枝双色郁金香在其中格外显眼。

犹如日出之际的第一缕阳光。

他没有待到葬礼结束,献完花后没多久就先行离开。离开之时,雨已经不再下,似有日出之兆。

换下了那身繁重的西装,温迪带上了一把小铲子,跟着纸条上的地址一路找到了城外。

侧门出去,沿着城墙往西走到第三棵树下。

这里离蒙德城并不远,只是鲜少会有人来这里,想来是忒提斯不敢一个人走太远。

东西埋得并不算深,温迪很快就挖到了忒提斯留的东西。

一坛貌似已经在这埋了很久的酒。包裹着坛口的牛皮纸上还有些泥土,温迪把泥土全都吹走,迫不及待打开深吸了一口。

醇厚、还带着着点酸涩的气味扑面而来。

温迪就着干净的边缘尝了一大口,蒙德城里最常见的蒲公英酒,但却是独一无二的蒲公英酒。

宛若一个月前的那个夜晚,不论酒与夜,都令他沉醉。

坛子不大,温迪一连尝了好几口,转眼间就只剩下了三分之二。

犹意未尽地咂咂嘴,温迪把坛子封好、放到一边,又把挖出来的坑重新填好,这才带着那坛“忒提斯的馈赠”离开。

他带着酒坛回了城,再一次来到天使的馈赠,找查尔斯要了个差不多大的空酒瓶和漏斗,把酒转移到了瓶子里。

塞好塞子后,温迪拿了根绳子系在瓶口上,一手牵着细绳的另一端,把瓶装酒放进了果酒湖里冰镇。

他打算到晚上再把酒瓶捞起来,然后带去给忒提斯的其他朋友尝尝。

大家一起,才会更加美味。

眼看时间还早,温迪在岸边坐了下来,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起来。

目光无意与几米开外钓鱼的楠塔克撞上,温迪刚想张口说点什么,就看见对方张大了嘴巴无声说着什么,食指竖在嘴边,又指指湖的方向,看上去十分焦急。

温迪一看就懂了。这是要他别讲话不然会惊动湖里的鱼呢。

温迪没再说话,小心翼翼地起身把细绳系在树干上,然后慢慢地朝楠塔克走过去。

楠塔克拼命朝他摇头,温迪了然,回以一个“绝对会慢慢走”的眼神。

可刚靠近,原本集聚在鱼钩周围的鱼群就像受了惊似的蜂拥而散。

楠塔克:“………………你?”

温迪看看楠塔克,又看看还未平静的水波,向前的脚步停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前进还是后退。

沉默半晌,楠塔克无奈地叹息一口,收回了鱼线,打算重新下钩。

温迪也顺势凑了过去,调整好姿势就不再动,生怕等会鱼群聚集,又像刚才那样散开。

“你……”楠塔克欲言又止,“算了,不跟你计较。”

温迪玩笑道:“其实计较一下也可以。”

“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楠塔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挂好鱼饵的鱼钩重新丢进湖里,“不过你怎么在这?”

温迪反问:“我不在这应该在哪?”

楠塔克怪异地看他一眼,试探着说:“……你女朋友不是死了吗?”

还没到点啊,你现在不应该在教堂吗?

温迪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一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忒提斯意识不清地靠近自己,小心翼翼地问:

“我快死了,温迪你可不可以跟我谈个恋爱?”

次日她醒来,温迪起了点坏心眼,给她描述了个和真实情况有着天差地别的场景。

其实她酒品很好,也没发酒疯,除了当时坐的比较近的客人以外,没有人知道她得了绝症的事情。

后来出门所感觉到视线也都是忒提斯自己的心理作用。

或许路人的视线只是无意扫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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