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被人当枪使,随时都可能会成为弃子?”
许少安喝了一大口酒,借着酒劲道,“我做这些,只是为了卑微的活着!”
此刻的余白生吃了这么一个大瓜,细细思量之余,还有些疑惑,“那么说来,平湖那次文会,经由你堂弟之口而出的那三首诗,也是苏小姐所作?”
“没错。”许少安信誓旦旦的道,“包括那场拍卖会都是苏家精心策划,我不过依计行事,最后一举躲得了魁首不说,还叫那有着平湖四大才子之首的唐溪山名声扫地!”
“也因此,使得唐家与许某人到了无可转圜的境地,也有了那场轰动平湖城的井酒街刺杀案。”
“所幸……”许少安看了眼陆重楼,“我师傅天下无敌,来多少刁民不被我师傅砍瓜切菜?”
陆重楼给了一个你小子马屁拍的好的眼神,“呵呵”一笑。
余白生觍着脸附和道,“那可不是!”有些心虚的他,寻思着以后与许少安打交道可不能端着以前习以为常的臭架子,免得被他师傅给砍瓜切菜了。
他随后问出了最后一个疑问,“所以,许公子当真不会作诗?”
许少安赧然一笑,“我哪里会做什么诗,歪诗倒会吟一两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