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脸色铁青。
一旁的李嬷嬷皱着眉，呵斥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大小姐已经入土为安了！哪有什么闹鬼之说？！”
而姜月梨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只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绿梅见状，不管不顾的嚷道：“此事三小姐是知道的！这些日子，三小姐一直睡得不安生，夜里还总说些怪话！没准就是大小姐来找她了……”
“放肆！”程氏一声断喝，“梨儿为了曦儿的事操碎了心，身子都累垮了，拖着病体还要去祠堂为她祈福，她这个做姐姐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绿梅哑了火，却依旧不甘心。
她虽是那个装神弄鬼的，可若真是撞上了鬼，她也怕呀！
更别说府里的不少人都遭了毒手！
她还没活够呢，可不想死！
绿梅当即反驳：“夫人，府里这么多人都瞧见了，奴婢险些被大小姐拖进水里溺死！这铁证如山地摆在这，若不是因为害怕，三小姐明明已经去护国寺替大小姐祈福了，为什么还要连夜去小祠堂里守着？”
此话一出，程氏的目光骤然凌厉了起来。
“你和春桃身为三小姐的贴身丫鬟，在她去小祠堂祈福的时候，为何不在身旁照料？还嚷着被人拖进了水里？小祠堂外的莲花池到祠堂足有半炷香的时间！平日也就算了，如今梨儿还病着，你们两个不劝阻也就罢了，竟还敢偷懒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