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脚踝,总不能走走路就蹲下来,去用指腹轻轻的抚摸缓解。
那样,会十分怪异。
薄临渊看到她这个样子,唇瓣抿了抿,他不动声色地落下队伍,将外套脱下,来到蛰人草前。
以至于傅南笙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用外套将手给包裹住。弯腰去摘那株蛰人草。
傅南笙连忙阻止,“你别摘,你这样是没有用的。
”
蛰人草身上的刺看似柔软,但十分锋利,薄临渊稍稍用力,就会被它刺破衣衫,直接钻入指腹,狠狠的扎入其中。
最终,同样升起细密的水泡。
而一株蛰人草只能治疗一个人的伤势,薄临渊这完全是在用自己换她。傅南笙不喜欢这样的做法。
但不可否认,察觉到薄临渊意图的那一瞬,她是心动了的。
而薄临渊那里,动作没有任何停止,他直接一个用力,将蛰人草连根拔起。
然后,毫无意外的搞得自己一身狼狈。
他虽然很快就用外套包裹住蛰人草,但在之前拔除的过程中,它的尖刺毫无意外的刺破了衣衫,在他指腹处留下一片细密的水泡。
此刻,泛起钻心的痒意。
薄临渊却没顾得这些,来到傅南笙身边,露出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愉悦笑容,“怎么处理?”
傅南笙抿了抿唇,她有点手足无措,她从来没有直面过如此直白的关心。她的生活在很久以前就充满了利用。薄临渊是第一个不顾自己,只想着她的人。
以至于她嗓子有些发哑,说出口时,话语都带着三分颤音。
“你不觉得你这样的行为很蠢吗?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