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显然是对傅南笙一个人说的。他看都没看谢允祺,仿佛他是什么不值得在乎的垃圾。
这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薄临渊一举一动都清楚明了的折射出这个意思。傅南笙唇角抽了抽。
谢允祺更是不快,他表情阴沉沉的,强压着情绪,很快恢复正常
。他不能在傅南笙面前露出丑陋不堪的一面。
他开口,“你刚刚开车差点刮到我,你应该和我道歉。”
薄临渊懒得理她,对着傅南笙再次命令,“我让你上车,你没听见吗?”
傅南笙磨了下牙,觉得薄临渊这语气欠揍无比。她轻轻按了按关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但也只有一瞬,她很快就扬起一抹虚伪的假笑,“有事吗?”
她问,身上写满抗拒。
谢允祺不快的心情这才稍显愉悦,他不动声色的直接将傅南笙护到身后,与薄临渊面对面对望,身上散发出的气质丝毫不输他。
这态度自然而然的表明他是不会让薄临渊带走傅南笙的。
见此,薄临渊的瞳孔里折射出一抹猩红的危险,他指尖无意识的在方向盘上敲了敲。
“傅南笙,你听不见我说话吗?”
他依旧没有理谢允祺。
或者说,在他的眼中谢允祺这个人根本不曾存在。他就像是个垃圾,完全不值得在乎。
——如果他身上的气压不是那么低的话,这或许有更多的说服力。
此刻,他其实更像一个将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浑身散发着森然的冷气。像是在书写着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八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