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凌厉的模样,叫人想想就觉得胆寒。
连郕戟点了点头,没有多做解释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无妨,内人也会随我同去。”
“只是我二人都不便骑马,只能马车先行,你二人晌午后再出发不迟。”
“届时我会叫夜五于城门处等候两位。”
“也好,能与先生同行,我的心里也多了几分慰藉。”
祁伯光抱拳颔首,强撑了这么长时间,他已经感觉到疲累了。
当然,最累的不是身子,而是心里。
他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撒起谎来这般水到渠成。
还是在这样关系到一城兴亡的大事上。
所以此番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不然他便只能选择拿自己的性命祭田了。
至少,至少不能牵连了整座城邦!
绝对不能!
到时候托人传话回去,只能说一句儿子不孝了。
可惜连累了裴兄,不曾与他共甘,便要与之共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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