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算了。”鉴于对象是江祁，颜婧也就忽略这一次。可她还是希望自己的人听从是自己的命令。
“嗯！”
颜婧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迈步过去。
车灯下的夜晚犹外明亮，在光柱之下还能清楚地看见飘扬落下的雪花。
很密集。
站在原地的许淼怔怔地看着颜婧的背影，还有在她前面看不见的江祁。双手揣在了口袋里，可都紧紧地攥着衣服。
许淼清晰地感受到，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当中，很痛。
可远不及刀子在心口上划下的血痕。
半个小时之前，许淼本打算跟着颜婧一同进化妆间，可被江祁的助手——陈越泽叫住了。
“有什么事吗？”许淼有一瞬间是听错了，以为是江祁叫住了自己，扬起的唇角根本就来不及弯下来。
就这么对上了陈越泽的目光。
“没什么，”陈越泽直接问许淼，颜婧是不是在京市准备惊喜。
许淼否认，可眼神出卖了她。
到最后，陈越泽推了推掉落到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反光一闪，双瞳盯着许淼，劝告她：“不要奢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安守本分才是最好的选择。”
“什么意思？”许淼慌张，但还是强行冷静下来。
陈越泽看穿了她一切的伪装，“我说什么，你应该非常清楚。就不用我说的过于明白。”
见许淼还是执迷不悟，想不清楚的样子。陈越泽啧了一声，“想要继续留下颜小姐身边，就应该知道什么是可以想，什么是不可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