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小丑。
寇静忍无可忍，指着颜婧，“你一早就发现了，是不是！”
颜婧神色清淡，根本不把盛怒中的寇静放在心上，但她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又是这种态度，寇静可真的是厌倦了，胸脯上的那口气转了一圈，无处可泄，生生地卡在喉间，郁闷得要紧。
“那你为什么不抓住她？！”
“谁会放过幕后主使，而去抓住无关紧要的小鱼？”颜婧轻笑，尽管她坐着，可气势上丝毫不弱，甚至是比寇静散发出来的火气更胜一筹。
“阴险狡诈，卑鄙小人！”顷刻间，寇静失去了理智，张牙舞爪地想要扑过来，真的是心想撕烂颜婧的脸。
幸好陈瑜柠反应极速，抱住了她，沉声呵斥，“寇静，你闹够了没有？”
“给我适可而止！还嫌不够丢人吗？”
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的陈瑜柠语气冰冷，“颜小姐，你也适度而至，难道真要把她惹急了吗？娱乐圈起起落落，谁也不清楚明天谁会爆红，你现在得意，也不代表你能永远得意。”
“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总要给人留余地为好。”
语气蓦地严厉起来，竟隐隐带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