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地毯上，围成一个圈，地上铺着一层纱巾，上面摆满了点心和干果。一名年轻的妇人坐在尽头替他们冲奶茶，一点红茶底，一点奶皮子，加入纯牛奶，最后用特制的漂亮的水壶倒入开水，从身旁的第一个人开始传递，最后落在最后的一个人。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将面前的一大盘的马肉直接用刀子割下一片，递给了身旁的人，众人又开始分享盘子里的面条。
海纳尔割下一片递给李鸢，李鸢接过就吃了下去，沈从文呆住了，他记得李鸢从来不吃羊肉的。
海纳尔看他：“尝尝吗？”
“我……我不吃羊肉。”沈从文刚说完就又怔住了，他看见大家大口大口的吃着洋葱。
李鸢随即道：“沈从文，既然来了新疆，就别拿你那套少爷做派。”
沈从文欲言又止，进退两难，但看李鸢吃的正香，他舔了舔唇，接过一片塞进了嘴里，准备囫囵咽下去。
可是，出乎意料的，没有膻味，羊肉很嫩滑。
“好像……好像还不错。”
海纳尔笑了一下，又递给他一片。
吃的差不多了，就要开始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