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不过,答应你的,我亦不会食言。”
“这是第一枚解药,拿去吧。”
“别忘了,给你的堂叔裴侍郎送一碗解药过去!”
说完,李卿落就不再多言,错身大步离开了此处。
裴家这边事了。
接下来,也该轮到太子了。
外面突然风起云涌,滚滚乌云从天边而来。
李卿落解开外衫露出里面的白衣。
戴上面纱,和杀一、杀三眨眼消失在了街尾的巷子里。
西城墙上。
守卫士兵在昨夜的轮值后,就已被暗中全部替换。
现在整个城墙上的人,都是莲花教的教徒们。
不仅如此,城墙上还多了一个被绑在木桩上的人质身影。
等侍卫匆匆报到还在春宴楼附近的酒楼里住着的太子跟前时,太子还在宿醉之中。
头痛折磨的他头骨几乎都要裂开。
他一脚踹开无能的御医,一边发了疯似地将屋内的一切东西都砸在了地上。
“都是饭桶!废物!”
“孤的头都要裂开了——”
“好痛——”
一群御医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忍着痛也只能禀道:“殿下,您这瞧着,像是中毒的迹象啊。”
“是啊殿下,您气火攻心,若是再不平复心绪,这毒气就会趁机侵入您的心脉里。”
“殿下您还是要冷静啊。”
段容胤抽出剑来,癫狂大吼:“冷静!你们要孤如何冷静!?”
“孤一整夜都没有合过眼。”
“孤的眼睛都要和头一起爆开了。”
“你们这些酒囊饭袋,朝廷养着你们,就是白白浪费俸禄!”
“既如此,不如都给孤去死——”
御医们惊声大叫,趴在地上喊着饶命。
恰在这时,侍卫闯了进来。
“殿下,不好了——”
“太子妃娘娘……娘娘被莲花教挟持绑在城门上。”
“要殿下您赶紧过去……过去救娘娘啊!”
段容胤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说什么?”
“妙渔……不!”
段容胤再顾不得眼前,拔脚冲了出去。
等太子策马赶到西城门,城门下早已被看热闹的百姓们围得水泄不通。
“让开!”
“都让来——”
太子扬鞭就挥,生生打杀出一条路来。
他根本顾不得百姓们的痛呼,只能一脸急色地望向城门之上。
“太子妃,你别怕——”
“孤来救你了!”
太子妃一脸憔悴的摇着头,口中被塞了布巾,所以她只能‘唔唔’的发出声音。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发丝,此刻凌乱的飘在脸上。
衣衫也变得皱皱巴巴。
她苏妙渔此生,何曾如此狼狈过?
太子看到这一幕,顿时心痛如绞。
此刻他才明白,太子妃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女人。
她是他的正妻,是他孩儿的亲娘。
是那个唯一能携手陪他一起走到最后俯瞰江山的人。
“妙渔,孤决不能失去你!”
话音落下,一个白色身影就从太子妃身后走了出来。
“那我呢,太子哥哥?”
宗政玉儿缓缓解下脸上面纱。
“太子哥哥,你忘记和玉儿的那些山盟海誓了吗?”
在看到宗政玉儿的一瞬间,全城百姓都发出了哗然声。
“天呐,沁玉公主怎会在这里?”
“就是,不是说城墙上都是莲花教的人吗?”
“难道沁玉公主也被绑架了?”
“你、你们快看,沁玉公主穿的像、像不像昨日的莲花神女?”
“就是她!”
“她的手里还抱着一枝莲花,不是她还能是谁?”
“沁玉公主就是莲花教的教主,莲花神女!”
这句话,瞬间就从街头传到了街尾。
整个金陵城的百姓瞬间就传遍了整个皇城。
从此,天下又有谁人不知?
那个两国的和平公主,人人尊崇爱戴的沁玉公主,竟然是邪教的教主!
这个消息众人简直无法相信。
可亲眼看到的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众人不信。
“等等!”
“是沁玉公主绑了太子妃!”
“她到底想做什么?”
人群中有人道破这个疑问。
太子的脸已经整个黑得犹如锅底。
他咬紧了牙根,满腔愤怒。
“宗政玉儿——!”
“竟然是你!”
“枉我大梁百姓如此爱戴于你,结果你丧尽天良创立莲花邪教,害死那么多的无辜性命!”
“我段容胤,今日必定替天行道,亲自斩杀了你!”
太子说着就扬剑准备真的杀过来。
宗政玉儿却掏出匕首,一把比划在太子妃的脖子上。
“你再上前一步,我就亲自割断你太子妃的脖子。”
段容胤:“不——!”
他伸手急急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