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乱写了!”
齐语嫣生气地写:“哥哥,你什么都不懂,连他这样明目张胆的喜欢都看不出来!”
齐子游觉得自己或许是瞎了吧,这份喜欢真的很难看出来。
但是回过头来,他又想了想,妹妹和越贤弟都还没有婚配,说不定还真的是一段天赐良缘。
要是越贤弟娶了语嫣,他与越贤弟的关系不是更亲厚了吗?这七万两也不会再让自己如此羞耻了!
想到这里,齐子游也不急着反驳齐语嫣什么了,只是开口道:“越贤弟离家时带的银子,已是被你今日花的差不多了。”
“今后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什么考量,也不准再花这么多钱,叫他结账了。”
“除非你想去坐牢,或者想害我们全家都露宿街头!我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齐语嫣不情不愿地写上:“听到了!”
齐子游这才放心,起身离开,寻思或许自己可以找机会,同越贤弟说一说婚事。
却不知齐语嫣却在想,越天策手里没钱了,又有什么关系?越家不是还有吗?那可是陇西贵族中的第一世家!
几百万两银子,说不定都拿得出来!
如果越天策是真的爱自己,下一回自己又花这么多,他也一定会回越家,伸手为自己要钱的!
不过,今日花了七万两,她先忍几天再去花好了,免得他嫌自己这个未过门的夫人败家!
……
一转眼。
就到了宗政瑜出嫁的日子,容枝枝带着礼物前来贺喜。
除去在门口由仆人交给门房的那些,她还单独带了一个锦盒,打算私下给宗政瑜。
同来道贺的齐子游,捅了捅越天策的胳膊,高兴得很:
“她一会儿进去,给菁华郡主送了有问题的花瓶,只怕就要惹怒钧郡王一家,被赶出门去了!”
越天策听完也是笑,但他又喝了一口酒,闷酒。
他其实一点都不想害容枝枝与菁华郡主翻脸,被赶出去、丢尽脸面。
即便不论别的,只论容枝枝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有过一丝兴趣的女人这一点,他也不想害她。
可是,他欠了齐子游夫妇一条命,他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