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一个局外人听着都笑了:“想与一个人和好的方式,不是对这个人好,不是温言与这个人说些好听的话。”
“而是抢走这个人所有的钱财,让这个人无法安身立命,只能求着对方一行人施舍自己一二?”
“他心里有县主这个姐姐?我看他心里约莫只有他自己吧。”
“但凡有人不顺着他的心意来,他就会拿出一些手段,逼着人屈服,逼着人在他跟前卑躬屈膝。”
虽说容世泽是相爷未来的小舅子,流云是不该说这些的,但是忍不住啊,根本忍不住!
真的很难相信一个这样的蠢货,是县主的亲弟弟,是容太傅唯一的嫡子?
裕成被讥讽得说不出话来了,只嗫嚅道:“总归……二公子是从没想过要坏了大姑娘的名声和清白。”
“这一点当真只是个误会,他只是想叫大姑娘身无分文,一贫如洗罢了……”
容枝枝深呼吸了一口气,敛眸问道:“容世泽可说了,夺走了我的嫁妆后,打算拿去做什么?”
裕成:“这,这……”
他心知,自己说了之后,容枝枝怕是会更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