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樱匆忙跑到叶大长老住处,看着手中萎靡的作物,满脸忧虑。
叶大长老斜倚在太师椅上,手里捧着一卷古籍,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看到叶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他轻蔑地哼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早就看这个不学无术,一心只想着赚银子的叶家嫡女不顺眼了。
叶大长老本以为叶樱会苦苦哀求,低声下气地求他帮忙。
毕竟,他可是叶家最有威望的长者,精通各种奇门异术,家族里谁遇到难题都会来求他。
可叶樱却只是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不卑不亢地说明了来意。
“大长老,我种植的香料出了些问题,不知您可否指点一二?”
叶樱没有哭哭啼啼,也没有卑躬屈膝,反而冷静地阐述了香料枯萎可能带来的损失,以及如果能解决这个问题,将会给家族带来多大的利益。
她甚至暗示,如果叶家能大规模种植这种珍稀香料,将会垄断整个市场,获取巨额财富。
叶大长老听着叶樱条理清晰的分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只知道钻研赚钱之道的丫头,竟然还有如此见识。
然而,他骨子里的保守和对叶樱的偏见让他很快又恢复了轻蔑的神色。
“哼,一个女子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学什么经商,又搞什么奇奇怪怪的种植之术?旁门左道,终究难成大器!”
叶大长老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能瞒过谁?我看你就是走了歪门邪道,现在遭报应了吧!还想让我帮你?痴心妄想!”叶樱咬着嘴唇,眼中有怒火燃烧,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大长老……” 她一字一顿,语气冰冷。
“大长老,”她一字一顿,语气冰冷,“我敬您是长辈,这才来请教。您若不愿指点,直说便是,何必如此冷嘲热讽?我叶樱行事,光明磊落,何来歪门邪道之说?赚取财富,壮大叶家,又有何错?”
叶大长老被叶樱的气势震慑了一瞬,随即恼羞成怒。
“放肆!你竟敢如此顶撞长辈!女子就该三从四德,你抛头露面,已是违背祖训,如今还敢强词夺理!”
一旁一直看戏的叶三少爷,此刻也忍不住跳了出来,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说道:“大长老说得对!我看啊,你这什么种植之术,根本就是旁门左道,现在出问题了吧?说不定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遭了报应!”
叶樱怒视着他,声音提高了几分:“叶三少,我的事,轮得到你置喙?我赚的银子,可比你多得多!你嫉妒我,便直说,何必拐弯抹角?”
“你!”叶三少爷气得脸色涨红,“你一个女子,赚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嫁人!我看你就是不安于室,不守妇道!”
“够了!”叶樱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女子就不能拥有自己的事业吗?我赚的银子,是我凭本事赚的,与你何干?我是否嫁人,更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倒是你,整日游荡,不思进取,还好意思说我?”
叶樱侃侃而谈,将叶三少爷说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叶大长老脸色也有些难看,他没想到叶樱竟然如此牙尖嘴利,半点也不肯退让。
“哼,伶牙俐齿!”叶大长老冷哼一声,“就算你赚了些银子,那又如何?不过是些蝇头小利!我叶家百年基业,岂是你这些旁门左道能比的?”
“旁门左道?”叶樱冷笑一声,“大长老,您可知,我种植的香料,价值千金?若能大规模种植,足以垄断整个市场,为叶家带来巨额财富!您现在说它是旁门左道,日后若是错失良机……” 叶樱顿了顿,目光锐利地扫过叶大长老和叶三少爷,一字一句道:“莫要后悔!” 她转身离去,留下两人脸色铁青,叶大长老喃喃自语:“这……”
叶樱冷笑一声,目光如炬,直视叶大长老,“大长老,您口口声声说我种植之术是旁门左道,蝇头小利,可您知道我种植的香料,如今市面上是何价钱?若能大规模种植,垄断整个市场,那将是怎样一笔巨大的财富?您可曾想过,叶家如今固守成规,墨守陈规,错失了多少良机?我带来的,不是旁门左道,而是叶家未来兴旺的契机!您现在对它不屑一顾,日后莫要后悔!”
叶大长老被叶樱这番话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并非愚昧之人,自然明白叶樱话中之意。
只是长久以来的固执和偏见,让他不愿承认一个女子的成就,更不愿承认自己看走了眼。
叶三少爷更是脸色铁青,他嫉妒叶樱的成就,却又无力反驳,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叶樱不再理会这二人,转身离去,留下两人脸色铁青,面面相觑。
众人惊讶地看着她的背影,窃窃私语。
叶樱明白,指望这些顽固不化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