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我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林清素为什么要把医院搬走，十年前发生了什么，林书霞如何了？”

老板娘把那叠照片过去，翻开最底下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荒坟，杂草丛生，土地焦黑，老板娘似乎有些害怕。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搬走，金平县的老人都还记得一清二楚，十年前的雪夜，很奇怪，劈了十几道雷，这个荒坟好像被人挖开过一样，尸骨都不见了。”

我翻了翻那叠照片，全部都是拍的医院附近的景象，不知道为什么，黑白照片里，那个医院里总是透出一种鬼气森森的气息，不像活人待的地方，倒像是阴曹地府。

“林医生大概是跟林清素一起走了吧。”已经半头白发的老板娘语气里突然有一些愤恨，“可怜我那不成器的儿子……”

我想把照片还给她，老板娘却没接，直接把照片都放在了我手里，站起来，把油灯给灭了。

我回过头，老板娘已经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活尸站在楼梯口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