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这话说的像暗号一样,只有几个晦暗不明的关键词,局外人和年轻一点的,恐怕听都听不懂,我准备她要是也没听懂,我就走人不问了。
老板娘愣了一下,随后接过了我手里的钱,数了几张,又把剩下的还给我。
她笑着说,“把你的房钱留下了,多的不要。年轻的客人要问什么?”
我心里一动,突然意识到这位是可以相信的,她在这里南来北往的人见过不少,看人看事肯定比我准多了。
她指了指旁边一张空着的椅子,示意我坐下,我点头致谢,坐下问道,“大娘,南边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一看见我们,就问我们“是不是打南边来”?
老板娘看着我,从柜子里翻找了一会儿,翻出来一叠老旧的照片,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色,此时凌晨两点多,金平县的灯火慢慢灭了。
老板娘好像在跟我讲故事,慢慢道,“十六年前,金平县有一个广为流传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