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们在路上守棺材,你说要是棺材失守,咱们死无对证,有没有得说?”
我猛地转过头,“你胆子这么大?想带着棺材跑路?”
李松奇狡黠一笑,“也不一定,万一有人真能把这些棺材抢了,我们实在得背锅,也能假死离开,我反正不想一直跟安然那女人打交道。”
安然给我们的位置非常模糊,云南边境范围很大,她说的大概是某个跟越南缅甸接壤的小县城,说到了那里之后,会有人接应我们。
基本上就在这两天了,西南深山走了快一个月,差不多快走到头了,我怀疑那背后的人昨天晚上那么大手笔,就是因为知道我们目的地快到了。
行军的脚夫们没有察觉到异常,李松奇扒拉了一堆营地外的土,说泥土里有尸水洒过的痕迹,是引煞用的玩意儿。
那些棺材里如果真有镇邪的明器,就不愧是外八行道上不敢说的一种天机了,我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
“安然就不怕我们私下开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