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图商讨应对之策,此刻见到秦胜和箫凡如此凶猛的来势,一个个神色瞬间大变。
他们的脸上震惊无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但身为白家的顶梁柱,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迎战。
其中一位白家家老见势不妙,赶忙扯着嗓子高声劝说起来:“诸位且慢动手,这其中定有误会,何必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大家有话好好说,莫要冲动行事!”
秦胜听闻此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寒声道:“误会?诸位之前羞辱我之事,还未结算清楚呢,你们可曾想过,会有今日这般局面?”
想当初,只因为秦家逐渐没落,他入赘给白念慈,白家之人便对他百般刁难与打压。
那些冷嘲热讽、肆意欺凌的画面,他如今还记忆犹新。
眼前的家老,正是纵容他人欺负他的罪魁祸首,好在他十年之期已到,已经不需要隐忍了。
“还不是你当时不主动展现实力,你要是一开始就展现出七境的实力,我们还会苛待你吗?”白家家老涨红了脸,愤怒地吼道。
在他看来,秦胜当初的隐忍,更是对他们的一种欺骗。
一道带着几分焦急的女声远远传来:“秦胜,你在做什么,你快住手!”
秦胜循声望去,只见白念慈一脸慌张地站在不远处。
秦胜微微低头,看向下方的白念慈,眼神瞬间变得柔和了些许。
他轻轻摇头道:“念慈,等我解决完这些事情,咱们就一起双宿双飞,你不是说这帮人苛待你,甚至随意克扣你的资源,抢夺你父母的资源和遗产吗?从今往后,不会了。我今后不会再让你不再受半分委屈。”
白念慈双眼含泪,满心担忧地望着秦胜。
端木渊见状,开口道:“你就是白念慈吧,这里很乱,跟我们上去避避吧。”
秦胜感激地向端木渊投去一个眼神。
那白家家老看到这一幕,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大声呵斥道:“好,好得很啊,白念慈,我说你怎么让他出去,原来是要置我们白家于死地,你也是个叛徒!你竟做出如此之事!”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手指颤抖地指着白念慈,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白念慈神色慌张,连连摇头道:“不是我真的没有让他这么做。”
秦胜仰头大笑起来,“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我秦胜行事,何须他人指使,还是多谢端木宗收留我,让我有机会能在此清算旧账。”
他的眼神猖狂,手中长剑微微颤动。
白家家老冷哼一声,满脸不屑:“聒噪!别以为你有几分本事,就可以在此口出狂言,等你能打赢我再说吧。”
他双脚微微分开,摆出防御的架势,双手暗暗凝聚灵力,目光紧紧盯着秦胜,不敢有丝毫懈怠。
秦胜不再多言,眼神陡然一凛,瞬间欺身而上。
只见他手中长剑高高举起,剑身上光芒大盛,仿若一道闪电划过天际。
紧接着,他猛地一剑向白家家老斩去,剑气呼啸而出,仿若能撕裂虚空。
白家家老心中一惊,自知正面难以抵挡秦胜这凌厉的一击,他慌乱地从储物袋中迅速掏出一件法器。
那法器刚一出现,便散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他急忙将灵力注入其中,法器瞬间在他身前形成一道半透明的护盾,企图抵挡秦胜的攻击。
就在白家家老全神贯注抵挡秦胜的正面攻击时,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危险。
箫凡瞅准这个时机,手中大刀高高举起,汇聚全身力量于这一击之上。
大刀带着呼呼风声,如泰山压顶般朝着白家家老狠狠劈去。
白家家老甚至来不及转身查看,便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击中。
箫凡的大刀直接斩断了他的脖颈,一颗头颅伴随着鲜血冲天而起。
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后,重重地落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住,将周围的地面染成一片殷红。
白婉清身形闪动,对上了另一名白家家老。
那白家家老瞧见是白婉清,顿时怒目圆睁,大声怒斥道:“白婉清,你这与魔道勾结之人,作恶多端,多行不义必自毙,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纳命来!”
白婉清却仿若未闻其怒吼,面不改色,冷冷回应道:“你们白家之人,又好到哪里去?这些年你们在暗中的算计、对无辜之人的迫害,难道就称得上光明磊落?别在这里假惺惺地装正义之士。”
她手中的长剑嗡嗡作响,剑招越发凌厉。
只见她身形如电,快速穿梭在白家众人之间,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剑气,毫不留情地朝着对方攻去。
双方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交错纵横,互不相让。
端木宗众人个个如猛虎下山,秦胜的剑法灵动飘逸又不失凌厉,每一次出剑都能巧妙地避开白家众人的防御,直击要害。
箫凡的大刀则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