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瞧见村口站着的,是之前跟我聊天的那个老大爷,可是现在看
过去,这老大爷没腿!
这时候老大爷正笑眯眯看着我呢。
郝义还不知道这个情况,看见我僵在原地:“大兄弟,你怎么了,这不都到了吗?”
我伸手一指村口:“你没瞧见那个大爷?”
“哎哟,我的妈!”
郝义喊了一嗓子,赶紧摘下来一个黑驴蹄子,远远就扔过去了。
这还不止,郝义有从兜里掏出来几张毛票儿,团成一团扔手雷似的赶紧就往村口而扔,他是拉着我就往回家的方向跑。
郝义边跑边问:“大兄弟,你还能看见老太爷吗?”
怎么说呢郝义这手段我很熟悉。
黑驴蹄子辟邪不用多说,掏毛票是因为钱这东西也辟邪,钱过万人手,沾染阳气很重,有时候要是碰上邪性的事情,拿钞票克制一下脏东西,也算是没入过门儿的野先生们用的办法。
我们夺路而逃跑了能有五分多钟,我怀里的小黑狗总算是不叫了,我也看不到什么阴气了,这才算是停下来,我和郝义也堪堪回魂儿。
郝义喘着粗气问我:“看明白了吧,五百块钱花的不冤吧?”
我咂咂嘴反问了他一个问题:“大哥,看你的样子,好像知道很多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