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雷池。
我拦了辆出租车,赶到了公交汽车南站,在站门口下车,我来到路边,拿出手机给王大爷发微信:“我到了,哪个小区?或则你过来接我一下。”
为了让王大爷知道我的具体位置,我还打开了短视频,围着自己转了一圈,发给了他。
大概过了五分
钟吧,我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下,我连忙转身,发现王大爷正站在我身旁。
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但我能看出,他眼神中,更多的是忧愁与哀伤。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就劝他不必这样,等会儿给她服下缓解的蛊粉,就能暂时恢复过来。
奇怪的是,王大爷听了这番话,并没有很高兴,依旧低着头,看上去情绪不是很高。
他这是怎么了?
我不理解。
王大爷说:“走吧。”
他转过身,往车站走去。
我跟在他身后。
可穿过了两个小区,他依旧没停,这是要到什么地方?
我没有问,因为我感觉王大爷这会儿心里似乎很痛苦,我不说话估计还好点,否则只会让他更难受。
王大爷带着我,上了一辆公共汽车,他买了两张票,然后领着我,走到了车子的后排坐下。
我很惊讶:“你家不是在车站附近?”
王大爷隔着车窗,看向外边的高楼大厦,说:“杨老板,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我点点头。
王大爷道:“车站附近,或则说,金陵的繁华地段,住着真的舒服吗?”
我没明白他为啥这么问,但还是认真的回答:“这里交通便利,住起来肯定比金陵几环以外要好些。”
“那种上下班,通勤都要好久。”
王大爷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讲话。
车子启动,离开了车站。
王大爷从始至终,一直盯着窗外,我怀疑他在发呆,而不是看外边的风景。
车子开了有两个小时吧,来到了金陵市外的一个村子里。
王大爷拍了下我:“
小老板,到了,咱们该下车了。”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难道他家住在村子里?
可…不对啊,如果在这里,那天蛊粉到店后,我给王大爷联系,他怎么可能很快就到店里去取了?
他应该在金陵市区,也有房子才对!
我和王大爷走下去后,车子离去,我提出了心中的疑惑:“大爷,你家在这村子里住吗?”
王大爷转头,平静的看着我:“不可以吗?”
“当然不是。”我说:“那你每次买蛊粉,都要坐来回四个多小时的公共汽车吗?这也太拼了吧?”
王大爷想说什么,可运了半天气,又给憋了回去,他说:“等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先跟我来吧。”
我跟着王大爷,在村子里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了一处破旧的房屋前。
这房子的确够破的,是上世纪那种村民们的自建房,墙皮都掉下来了很多,正门口的过道,有一根粗壮的木头,顶着房梁,否则非得塌了不可。
王大爷用钥匙,把门上的锁打开,领着我走进去后,首先钻入我鼻子内的,就是一股霉味,跟着是那种又臭又腥的味道,反正挺恶心的,光线黑暗,这屋子采光很差。
啪。
王大爷打开了屋子内昏黄的电灯泡,我看到在角落里,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他非常痛苦,正在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血水和黄色的粘稠液体,浸透了盖在这人身上的被褥。
看到这个人时,我因为惊讶,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王大爷,从始至终,都不想让我见这个人了。
这…
才是他的…
真正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