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倒是很积极,但也不难理解,从他的表情,以及身上痤疮脓包的增多,就知道他肯定承受了
更大的痛苦,迫切想要被治愈。
说来也巧,我正准备回答,方醒来电话了,说他在机场,让我们去接一下。
我挂断手机,笑着说:“你俩真是心有灵犀,走吧,他到了。”
我给陈小莲打电话,让她暂时看住店门,然后带着贾福明,拦了辆出租车,往机场赶去。
在机场门口,我们见到了方醒,他的身旁,跟着一位皮肤黝黑,光着脑袋,头皮,脸,脖子处刺满了经咒的男人。
男人目光深邃阴沉,给人种不好交谈的感觉。
贾福明低声说:“这纹身的和尚,就是高人师傅吗?”
我让他别乱讲,人家那是经咒刺符,而且光头也不一定就是和尚,方醒笑着说没关系,阿赞巴松听不懂中文。
阿赞巴松看到贾福明后,眉头微微皱了下,他爬在方醒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用的是泰语,我们也听不懂。
贾福明紧张的问这是咋了?生气了?
我没理他。
方醒听完阿赞巴松的话后,对他点点头,然后看向我们两个,说:“阿赞告诉我,这位先生的身上,有种很奇怪的阴气,他似乎不经常见,感到很陌生,所以成功的概率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