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浓烈起来,我感觉到四面八方都有危险。
就在我摸不准方向的时候,耳边传来陆夕瑶虚弱到极致的声音:“去,东面走一里地,有,有个石屋。”
石屋?
她怎么对这里如此熟悉,山里怎么还有石屋?
我没心思多想,听到她还有气儿,心里包袱陡然卸下,还有气儿就好。
于是,我不敢耽搁,直奔着她说的方向飞快的跑走,连我的自行车都顾不上了。
一路狂奔五百米,加上还扛着个人,要是放在以前完全无法想象。
穿过树林,果然在林子的正中,发现了一个石屋,石屋外竟还栽种了一片花田。
是有人住的吧?贸然闯入会不会不好。
我在林子里迟疑了两秒钟,但觉身后传来一声有力的兽吼,回头一看,一双绿油油的发光的双眼,距离我不到百米。
好家伙,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敢再迟疑,生死之间潜力爆发,转瞬就冲进了没关门的石屋,用脚尖把门勾上。
那野兽被挡在石屋外,愤怒的吼叫着,发出有力的冲击,弄的我一度心惊胆寒,以为它会闯进来。
神奇的是,那野兽闯了几次,石屋却是纹丝不动,最后动静消失。
我将陆夕瑶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贴着门,只听脚步声逐渐变小,看来那野兽是跑了。
危机解除,我长出一口大气。
随后才回头观察起了石屋。
屋里有光,光源来自柜台上一颗散着白光的珠子。
而整个屋子的布局大概和寻常人家的房间类似,生活物品一应俱全,收拾的十分干净。
显然这房子是人为建造。
可谁会住在这野
兽遍布的山里呢?
外面依然还是有此起彼伏的兽吼声,我不敢开门,只怕开门出去,就会有层出不穷的野兽把我吃得骨头都不剩。
眼下我最担心的还是陆夕瑶,心中不禁有些愧疚,没能照顾好她。
“冷…我好冷…”
她发出虚弱的求救声,我连忙将被子给她捂住。
然而,她脸色丝毫没有好转。
我意识到,她现在身子就如一块冰,本身是没有热量的,再厚的棉被也不能提供热量,反而会把寒气捂住释放不出去。
该死的,我赶忙又将被子扯掉。
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能提供热量的东西。
而此时的陆夕瑶几乎已经坚持不住了,那虚弱的求救声令人心疼。
就在我措手不及之时,一个念头忽然涌出。
可这个想法,弄的我有点为难,感觉不太好吧~
活命要紧。
我这个人平时犹犹豫豫,但在关键问题上还是有分寸的。
生死大于一切,何况咱也不干嘛。
聪明的人一定已经想到了,我自己是可以提供热量的,比一般人的都多。
一念及此,我再没有多余的想法,快速扒光衣服,再去将她的也扒掉。
两人在这一刻真真正正没有隔膜的贴合再一起。
整个过程是很纯洁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
谁也不会对一块冰感兴趣,哪怕这块冰真的很完美,该有的有该瘦的瘦该长的长该大的大…(别问我为什么没有标点符号,你细细的品。)
随着凉意袭来,我的体温逐渐升高,我感觉到丹田里热流涌动,以极快的速度顺着经脉四向游走。
这时的我非但没有感觉到冰冷,而且还无比的燥热,反而需要一块冰给我降温。
如此诡异的契合。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陆夕瑶身上的冰冷总算逐渐消失,她的脸色由青转红,渐渐有了生机。
我体内的热流,也开始慢慢降温了。
随着她的好转,我放心的同时,也已经想到了这个一向冷酷无情的女
人会怎么对我。
但是无所谓,我赤子诚心,绝无恶念,挨顿胖揍算得了什么?
不过我显然还是低估了陆夕瑶。
待她完全恢复清醒,只是用一双漂亮的眼眸盯着我。
我与她两眼对视,她眸如星海深邃,唇如软玉生香。
“你,没事了吧?”
“嗯。”
“那我撒手?”
“嗯。”
“确定不冷了吧。”
“嗯。”
三问三答,我确认她没事,方才下床提起了裤子。
她始终保持冷静,只是用被子捂住玉体,然后持续盯着我。
这眼神盯得我毛骨悚然,感觉啥便宜都被她占去。
我理直气壮地告诉她:“刚才我是为了救你不得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