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聚拢,待这个产业引发了高竞争直至无利可图,那么财富和劳动力也就随之大量退出,比如,当农民种田的收入高于经商,那么大量的劳动力必然聚集到农业领域,同样,北方对江南的丝绸需求量大了,也势必会刺激江南的丝绸业,百姓安居乐业,人人有事做,这样不好吗?”
乾帝消化了一阵子这番话,点头称是。
“当然,朝廷的适当引导,规范市场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草民不是说要重商抑农,而是说工农商并举,商贾在整个社会发展过程中同样重要!”
“鼓励农耕的同时,鼓励工商,刺激消费,市场的交易量增加了,银子流通就加快了,朝廷的财政收入那自然就财源滚滚了!”
沈非像一个蛊惑良人的恶魔,语气充满了诱惑:“比如,一两银子在市场上流通一次,朝廷就抽了税银,流通两次,就抽了两次税银,待地主富户们把家底都掏出来投入到市场中,朝廷这光抽税……”
乾帝半晌不语,沈非这话,说不上惊世骇俗,但绝对颠覆了千百年来的思维,这个道理他懂,但是朝中阻力重重,恐怕难以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