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余元筝在马车内听得清清楚楚,心中冷笑不已。
觉得父亲不善吵架。还是她来吧,她不怕被人诟病。
她如今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哪是这点小矛盾能诋毁的。
她掀开车帘,缓步走下马车,站在父亲身旁,目光冷冽地看着余老夫人。
“老夫人,你口口声声说父亲不孝,可我们二房已经分家了,分家时就说好,各过各的日子,我爹过年过节只需上伯府给祖父和先祖叩个头,上座香。
这三年我爹虽不在京,但二弟从没落下。代父亲尽了这份孝。
自古都说母慈子孝,当初你对我爹都不慈,怎么好意思让我爹孝?”
余老夫人被余元筝的话噎住,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她身后的大孙媳妇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二叔,二妹妹,老夫人年纪大了,一时心急,说话有些过激。
你们别往心里去。我们如今确实走投无路,还请二叔看在同是余家人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余元筝冷笑一声,语气讥讽“呵,你们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了?
天下万千百姓,哪个不过日子?
只有富贵日子才能过吗?
你们都有手有脚,不能找份活做?哪怕去码头扛包也能养活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