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吧。”我不敢置信的道。 不说我压根没有感觉自己什么时候掉落过,就说我分明听到老憨退去的声音,若是在这样一个瓮里,他往哪里退? 再有就是在这样一个瓮里,身上有伤的秋小姐能去哪儿? 昆布他们也愣住了,压根没有想到是这么个场面。 我坐在地上,琢磨着眼前的大瓮,将探照灯灭了之后的事重新过了一遍,好半晌我才呵呵一笑:“原来,这就是第四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