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大开着离开了。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心里的委屈和愤怒终于火山爆发了:
“我这是日了狗了吗?为什么要这样整我啊?”
我哭了,痛哭流涕,伤心欲绝。
膏药他们三个紧张地看着我,严防死守着我的每个动作。生怕我一松手,断开隐身功能,那我的嚎啕大哭立马就能引来警叔叔的关照。
最后,我哭累了,抽噎着说:
“门开了,我们走吧。”
四个人挪着脚步,默默地朝门口走去。
出了警局,天色已经晚了。昏黄的路灯下,我仍然泪流满面。
四个人围成圆圈走路很慢,等我胸口被泪水打湿的衣服都干了,我们也不过走出几百米。
沉默的气氛中,我们四个人都有点莫名其妙的尴尬。大家心情不好,又要一直举着手去摸别人的胸,很快就觉得累了。
路边有一排凳子,膏药提议让大家休息一下。
可是凳子是直线的,我们不可能都坐下。
最后,我们只能围成圈坐在地上休息。
地面冰凉,但是我的心更冰凉。
刚才的事,没有一个人做错,我也不指望他们能给我道歉或者安慰我。
可我就是委屈,特别委屈。
明明什么都做了,但是一点用都没有不说,还白白让自己受了伤。
身心都受伤的那种伤。
夜色渐浓,寒气逼的人瑟瑟发抖,膏药鼓起勇气问我:
“五哥,我们去哪里?”
我仰望着没有月亮没有星星的黑夜,狠狠吐出一口气:
“回家。”
膏药又问:
“就这么走回去?这不太现实吧五哥?”
我仍然看着黑夜:
“确实不现实,不过我有一个好办法。”
三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知道这个办法一旦说出口,肯定会被他们一顿数落,但我还是说了出来:
“我现在是鬼玺体质,可以随便吞吐东西。我可以把你们全都吸溜进肚子里,这样我们就不用隐身了,我一个人直接把你们带回去。”
果然,玉骨第一个炸毛了:
“早干嘛去了?为什么现在才想到这个办法?”
蓝雪紧随其后:
“活该自己吃自己的肉,脑子不好使怪谁?”
只有膏药心疼我刚哭过,没忍心责备我。
但是对于玉骨和蓝雪的抱怨,我也坚决不接受,我只用一句话就让她们后悔自己的伶牙俐齿了:
“我一个人不能隐身,就算我刚才在警局把你们都吸溜了,我也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