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感觉她以后闹出的动静,肯定比我们还大。”
我说:
“肯定的。姑罗只要治病救人,手到病除,就会被大家一传十,十传百。不像我们,一天天做贼似的,就怕别人知道。”
四个人走着聊着,很快就下了山。
蓝雪喊肚子饿,我们随便找了家饭店吃饭。
玉骨和蓝雪饿死鬼投胎一样,两个人点了八个菜。她们让我和膏药继续点,我俩同时摇头:
“够了,再点就浪费了。”
玉骨和蓝雪也不多说,开始抡起筷子埋头干饭。
我和膏药傻眼了。
八个菜,不到十分钟,就剩一堆空盘子。
膏药好歹还吃了几口,我戴着帽子捂着口罩,正在找角度想让别人看不见我,结果菜汤都没了。
玉骨和蓝雪还没吃饱,又开始点菜,服务员都惊呆了。
这次我学聪明了,玉骨和蓝又点了八个菜,我赶紧给我和膏药又另外要了两个菜。
十个菜,四个人,一阵风卷残云,又剩一堆盘子。
蓝雪问玉骨还吃不,玉骨有点不好意思,摸着肚子说:
“喝点水算了,再吃别人该笑话了。”
我连忙把茶水壶推到她面前。
玉骨和蓝雪开始喝水。
一壶水见底,第二壶水有点烫,两个人又吹又晾很快也喝的一干二净。
膏药提了一个暖水壶过来放在桌子上说:
“菜要钱,水不要钱,慢慢喝。”
我吃饱了,困意也上来了。把面前的筷子碗往中间一推,准备趴着眯一会。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从某个地方飘来一阵奇怪的香味。
不是饭店炒菜的味道,是一种能把人鼻子牵着走的花香。
这股香味很让人上头,我以为周围有美女,结果四处一张望,发现在饭店门口的位置上,一个浑身是土的农民工男人,正在对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