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的。
程方的眼睛鼻子都被亲了，他实在是吃不住柳芸的热情，把柳姐推开了些，咳嗽道：“柳姐，嗯，那什么，该睡觉了，睡觉了。”
“着什么急？”
“呃，都快十点了啊。”
“好不容易和你独处了这么久时间，嗯，你再让我高兴高兴，对了，来，咱俩照个相！我们还一次都没有单独照过呢！”柳芸也不听他拒不拒绝的，用力一拍他的屁股让他起来，逐而从袋子里翻出手机，“这一刻必须记录下来，来，跟我合影，哈。”
程方汗道：“不是，你先多穿点衣服呀。”
“就照脸啦，快来。”柳芸坐起来举起了手机，然后拍了拍她身旁，她明显对这样很感兴趣。
程方愣了一下，只好凑过去，咔嚓一声，相机闪了闪，照上了。
然后柳芸就收手机到面前看看，嘴唇都柔柔的笑笑，还把手机一抬伸给程方面前也看看。
“你瞧瞧，好看吗？”
屏幕里边的女人笑容满面，成熟至极，程方赞同得点点头，“好看。”
“那多照一些好不好？”柳姐捏捏他的手。
程方也是微笑的点点头，“好。”
晚。
十点多。
星辰点点，漫天的斑斓。
照过相之后，柳芸刚刚小睡了一会儿，没有太困了，就美滋滋地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一靠，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方一看，就自己把刚刚几件换下来的衣服拿到了后面，吭哧吭哧地刷了个干净，一看表，时间也不早了，他今儿是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