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魔气涌入魔修的身体中,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逐渐失去了心智,整个人变得更加邪性。
天空黑气翻涌,像是随时都准备扑下来的恶龙。
君召看着天空,叮嘱白榆,“他已经完全被控制了心智,现在完全就是那柄剑在控制他,待会儿你不要靠近。”
白榆点头表示知道了。
君召提着剑就上去了,白色的剑和红色的剑相撞发出“叮当”地声响,两人你来我往,隐隐的君召逐渐占了上风。
正当君召想要一剑砍断魔剑的时候,突然停顿了一下,魔剑抓住时机出现在君召身后想要刺入他的后背,君召躲避开来,反手以剑抵挡,却还是晚了一步被划破了胳膊。
魔剑将剑身上的血吸收,“君迢尊上的血还真是不错。”
白榆在下方看的揪心,他知道是君召的伤发作了,若不是很严重,不会被魔剑钻到空子而受伤。
君召完全不搭理魔剑的话,只是以灵力将伤短暂的控制住,就和他对打起来,甚至还比最开始强。
“怎么可能?我的剑带毒你怎么可能会变的更强。”
君召乘胜追击一剑将魔剑斩断,随着魔剑的断裂,魔气也逐渐消散,天空变的清明起来。
只是周围像是狂风过境一般,树木被连根拔起,四处的灵草也被毁坏,灵兽早就不见踪影。
“这秘境算是毁了,没个几千年是恢复不了了。”白榆一脸可惜。
“嘻嘻,这是哪儿啊?你们谁啊?”魔修被魔剑侵蚀了心智,现在魔剑虽然脱离了,但是心智也完全毁坏,现在就是个傻子。
白榆很是稀奇,“他傻了?”
君召看了看,点点头,“被魔剑侵蚀的太严重,这已经是他修为高深的结果了。”
“那我还是给他一个痛快吧。”白榆走到魔修面前直接杀了他,“对了玉简现在处理吗?”
君召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就现在吧,处理完我们就出去了。”
白榆直接将玉简捏碎,魔修从中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君召一剑斩杀。
白榆吓了一跳,“这么残暴?”
君召将魔修斩杀后,自己单膝跪下用剑撑住自己,白榆直接上前扶住他,给他把脉,“内息紊乱,灵气在你身体里肆意横行,刚刚不该听你的现在处理玉简,还不如我来呢?”将丹药递给他。
君召接过,“我来快一点。”
白榆快气死,难怪刚刚那么快将魔修斩杀,若是拖一会,君召都不知道能不能撑住了,“你看不起谁啊?”
君召吃了丹药体内灵气开始缓和下来,他一点点梳理,总算没有最开始那么严重了。
君召将剑收回了神识,“走吧。”
“等等,我再给你看看。”白榆根本不给君召说话的机会,强硬的拽过他的手,开始把脉。
“嗯,灵气平稳下来了,但是旧伤更严重了,我看看刚刚受的伤。”
白榆翻开君召的衣服,表示奇怪,“不是有毒吗?你这怎么一点都没有反应,就像平常的伤口一样。”
“对我无用。”
“什么意思?你以为你百毒不侵啊?”
君召定定的看着他。
“还…还真是啊,不可能啊?我和相处了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从来没分开过,除了…你在虚空的时候?”
君召见瞒不过了,“对,虚空的时候,当时遇见了魔祖,被他留下的毒,虽然后来毒被逼了出去,但是伤留下了,之后就百毒不侵了。”
“那你当时怎么不说,你只说了在虚空受的伤。”
“没必要。”
白榆明白君召的意思,觉的说出来不过是徒增他们担心,不说反而更好,但是明白是一回事,生气是另一回事。
他们出去的时候,褚婳他们还躺在原地没有醒来,青元容守在他们旁边,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褚婳在哪捡的这只鸡,还不错嘛,知道护主。”白榆将他们一个个都晃醒。
“南村的时候。”
“有空我也去捡一个。”
青元容在旁边听的气死了,他堂堂凤凰,居然被当做了普普通通的鸡,还当做白菜一般因为随处可捡,于是白榆靠近的时候就被啄了。
白榆疼得大叫,抓住他的翅膀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嘿,你这鸡懂不懂知恩图报啊,要不是我你主人早没了还敢啄我。”
君召见不过上前劝,“不过一只灵兽,何必与他计较。”又以眼神示意青元容安分一点。
“他是灵兽就能随便啄我啊。”正好褚婳醒了,白榆到褚婳面前告状,“你看看你的鸡,给我啄的,你要赔。”
褚婳刚刚清醒,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就出现一只手,吓了一跳,又仔细想了想白榆的话才明白青元容刚刚伤了白榆,“白榆师兄,不好意思,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