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不会接受?”
那边没答。
“魏砚书,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从没像今天这样觉得你陌生,”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语气停了停,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你实话告诉我,之前和许致的相亲也是你计划好的吧。”
对面沉默了几秒,才传了一声低低的“嗯”声。
“魏砚书!你是不是疯了?”双悠彻底怒了,“你知不知道许致是小驰总带去过季家老宅的人?”
“那又怎么样?”他的语气依旧平淡。
“怎么样?你就不怕季驰知道这件事以后会……”
“会怎样?”魏砚书嗤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他不过就是个私生子。”
双悠稳住情绪,换了个问法:“那季爷爷呢?”
听筒里没了声音。
然后,双悠听到了手机听筒里传来了玻璃杯被摔到墙壁上的破裂声,她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打转方向盘驶向澜山公寓的方向。
此时,另一边的医生办公室里,正因为魏砚书生气摔了杯子而陷入一片沉寂。
漫长的沉默后,主治医生收起了病例单,说:“魏先生,关于这次的骨髓配型,我还是要提醒你,骨髓移植的前提是捐献者的h配型需要达到一定的点数,非亲缘供者的h配型需要达到完全相同,虽然一到两个点的位数不同也是允许的,但我们要先确认非亲缘供者是否有严重的心肝肾疾病,此外供者还要耐受造血干细胞的采集手术。”
魏砚书捏着手机的手指慢慢收紧:“我知道。”
停了一会儿,他抬头看着医生问道:“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一切都可以的话,手术对供者有什么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