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茴笑开了，暂时忘了明日她便要离开的事情，用手指戳着顾砚:“还叫公主？”
“末将喜欢这个称呼。”有种以下犯上的感觉。
顾砚捧着她的脸，一直看着，仿佛要把她刻在脑中，叶茴就这样任由她看。
过了许久，顾砚吻了下来，与往日不同，现在的顾砚与曾经的她重叠了起来，顾砚有些疯狂。
她把手放在叶茴脖子上，虚虚地掐住，咬着她的唇瓣，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叶茴也是把她往下拉着，仿佛要与她融为一体，衣裳早就被顾砚撕扯开了，不知过了多久，叶茴吻到了顾砚脸上的湿润，顿了顿，死死地抱住了她，陷入了新一轮的疯狂。
结束时，天已经蒙蒙亮，顾砚靠在床头看着窗外，叶茴把头靠在她身上，把玩着她散落的长发，用沙哑的嗓音道:“和你有关是不是？或者，你也是主谋者之一。”
顾砚低头看她，默认。
叶茴笑出了声，声音沙哑，不是很好听，甚至有一些凄厉。
“你还打算回来吗？”
顾砚低低地说着:“到那时，我便回不来了。”
叶茴扯扯嘴角:“无碍，本宫会去找你。”
顾砚颓废地把头往后一靠，明明这事也在自己的计划中，但发生了之后她总觉得有些无措。
“抱歉……”
“顾砚，你爱本宫吗？”叶茴抬头看她。
“爱。”
够了。
“你带匕首了吗？昨日我们未曾结发为夫妻。”
顾砚明白了她的意思，下床找到了匕首，叶茴低头把自己的青丝与顾砚的长发缠在一起，顾砚把那两缕发丝割了下来，放入了叶茴给自己绣的香囊中。
叶茴接了过来。
“我该走了。”顾砚轻声道。
叶茴躺下来:“走吧。”她背过身，不想让顾砚看到自己的泪水。
那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