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心痛。愣是没有一点办法。
“丞相既然管教不了,那找个人管教就好了。”白凉曜这时候淡淡说。
“白客卿有所不知,这小子调皮捣蛋。我请了不下百来个先生,没一个能撑得过三天的。这小子在京城,已经是没人敢收了!”王若客悲声道,
然后他语气一转,双眼殷切地看向白凉曜,说:“客卿,我能否请求你一事?”
“丞相可是想要我教授公子?”白凉曜这时候直接问。
“瞒不了客卿!我确实是动了这个心思。白客卿有经天纬地之才,想来教导时宴也应当不成问题。”王若客一脸求救的目光,看着白凉曜。
但是白凉曜却摇头,直接拒绝说:“丞相这是为难我了。术业有专攻。我对教导稚子,确实不擅长。”
王若客闻言,一阵失落,然后慢慢说:“白客卿有所不知,这孩子年幼失母,我们本想着多疼惜一些,谁知道越发无法无天了。”
此时他就像一个寻常人家的家长,为子女的不听管教问题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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