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贝多芬一脸严肃,陈鸷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要交代。谁知贝多芬一本正经地回答:“不,我敲响的是爱情。” 这梦过分荒唐,陈鸷陡然醒来。 房间里几乎漆黑一片,只有一颗幽蓝色的球形地灯还亮着。 他将双臂枕在头下,望着幽暗的天花板好一会儿。 这梦真是傻透顶了。 想到那只高傲的小白天鹅。 陈鸷嘶了一声,像是某种晦暗的隐秘,又像是某种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