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显著,在家里配备一台很有必要。”
“是啊是啊,”我认同地点点头,“我妈就有冠心病——手术还是令尊做的。”
“现在情况怎么样?”
“和好人一样,吃嘛嘛香!”
这时,我的手机叮咚一声有新邮件提醒,打开一看,是罗宾发来的。
【辛苦了,三位可敬的医生】
附件里是一段二十多分钟的视频,从我和乔巴在那儿触诊到罗加入再到最后病人被抬走。
“下次救人之前记得全程录像,免得出现什么纠纷被反咬一口,”罗也收到了邮件,按着手机对我说,“或者说区区牙医干脆就别莽莽撞撞冲上来了。”
“你让罗宾录的?”不愧是比我多闻了几年消毒水的人啊。
“不为自己考虑也得怜悯一下我两个年轻的同行吧。”他语气偏冷,“医学部是海大的招牌之一,今天是校庆,就算时间晚了全场四五百人也少说能有二十个医学生,怎么就轮到一个大一新生和一个学口腔的出来充大瓣儿蒜?”
啊,对啊,我才反应过来,这是校庆啊,按理来说是应该有医学部的前辈在场吧……
等等,他说我是大瓣儿蒜哎!
这个人是怎么顶着一张漂亮脸蛋说出这么刻薄毒辣的挖苦的?
“那也不一定,医学部不是穷光蛋就是葛朗台,谁会花大脑袋钱买学校舞会的入场券,我的票都是生物系小王子倾情赠送的。”我嘟囔着,“再说你不是也跳出来了吗?就算是大瓣儿蒜那咱们也是同一头里的。”
“我好歹有执照、有行医资格,还有医院,”他看了我一眼,“就算出了事故大不了去做地下医生。”
“哇你怎么连退路都想好了,根本就是早就想做地下医生吧?”我笑嘻嘻挽住他,“那请务必带上我,有了口腔科您能办个三甲地下医院呢。”
“三甲地下医院是什么混乱的称号。”他轻轻笑了,朝正在调整谱子的乐队示意一下,“那么再陪我一会儿吧?”在我婉拒之前就切断我的后路:“别忘了你已经拒绝过我一回了,还是说,要连续拒绝我两次?”
淦,这个男人好狡猾。
“但是我不会跳探戈……”我的借口说了一半,视野里又出现了一只烦人的火烈鸟。
多弗朗明哥踩着他那六亲不认的步伐走过来,视线微妙地在罗身上停留片刻,转向我:“你要的东西,给你买来了。”
身后的马仔已经很上道儿地捧了手办盒子过来,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从哪里收来的,全新未拆,连盒子都没有压痕,状态非常完美。
“哦,真棒啊,盒子的角都没有一点点撞坏压坏的地方,真是费心了,谢谢哦。”我用热情的声音不走心夸赞着,话锋一转,“但是我今天不想再跳舞了。”
多弗朗明哥笑了:“……你要这玩意儿,大费周章给你找来了现在你又说不要了?”
“你拿回去自己摆着看吧,”我一摊手,“卡卡西挺帅的,珍惜点儿啊。”看他笑容不善,蜘蛛感应哔哔乱响:“哎呀呀,也差不多到我该回家的时候了,各位晚安哦……”刚要脚底抹油,却被罗握住了手腕。
“这么早就回家不觉得有点儿可惜吗?”他松松揽着我的腰把我带离多弗朗明哥的阴影下,“探戈也挺有趣的,来吧,我教你。”偏脸留给多弗朗明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OMG,OMG。
“你认得他吗?”我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多弗朗明哥,对于看火烈鸟掉毛无疑是暗爽的。
“算是吧。”他谈到多弗朗明哥时的态度有点儿像路飞提到樱桃派,厌倦又反感,手指一挥像扔掉什么脏东西一样,转身面对我的时候表情又是轻盈且愉悦,“请。”
什么不会跳都是借口,探戈有什么不会跳的,赵·玛丽姬丝都教了:探戈儿就是趟啊趟着走,三步一蹿呐两啊两回头,五步一下腰,六步一招手,然后你再趟啊趟着走。
我不想跳的唯一原因就是探戈贴得太近了,和符合我XP的男人过于亲密会动摇我悬壶济世的道心,毕竟我这人完美得很,唯一的毛病就是好色。
但是特拉法尔加·罗,这个男人,像一把轻薄锋利的手术刀,噗地一下就穿透心外膜扎进我的左心室了,别说根本没给我拒绝他的机会,我打心眼儿里就不想拒绝他。
谁舍得拒绝一个手指上有纹身的美人啊。
“大夫也能纹身吗?”我一边跟着他的大长腿趟着走,一边忍不住摩挲他的指背。
胸外按压那会儿我就看见了,他双手都有纹身,手背上是个瞄准镜一样的图案,指背上有英文字母“DEATH”。
好朋克啊这个大夫。
“也不是没吃到过投诉,”他回答,“但是私人医院的好处就在于顶多会挨老爸的骂但不会丢饭碗,我说过我医德有限也不至于把还活蹦乱跳有力气投诉我的患者的话放心上。”声音里带了笑意:“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