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嘛,殿下当真是太体贴了。”
“言之有理,看来我和小花娘果然英雄所见略同!这一切,都是殿下用心良苦啊。”
“对吧对吧!”
花鸳连连点头,和天河夸赞完赵夜清,又蔫了回去,道:“你说,要是殿下失眠好了以后,我会被送去哪呢。”
“当然是继续留在王爷府了。”
看这个苗头,八成是未来王爷夫人了吧。
“也有道理,”花鸳抱着膝盖:“毕竟我还是会种种花草的,到时候肯定还能在王爷府找到别的活,我会努力的!”
显然小花娘并没有往那方面想呢。
天河摸了摸下巴。
不知道殿下有没有主动点呢。
屋里的赵夜清打了两个喷嚏,云汉一愣,道:“您着凉了吗?”
“……不似,”赵夜清蹙眉,喝了一口茶,“接着说。”
次日早晨,花鸳起的很早,先是去厨房做了些点心,然后去见了赵夜清出发前的最后一面。
“这个,里面是几种花食,我刚做好的,”花鸳递给赵夜清:“殿下拿着路上吃吧。”
赵夜清颇为动容,接过食盒道:“嗯。”
云汉在一旁拉着马的缰绳,等了一会才开口:“殿下,可以走了。”
“那本王先走了,”赵夜清收好食盒,不放心道:“不准偷偷跟来。”
天河摸着后脑勺:“那我们小花娘能是那种人吗?”
“她不是,”赵夜清眼神中透露着些许嫌弃:“你是。”
天河尬笑两声,挥手道:“走吧走吧,一会天晚了太阳大,这里就交给我们。”
赵夜清上了马车,和车队逐渐走远,因着是秘密出征,车队分成了好几批,最后会在同一个据点集合,约莫有两三天的路程。
唯一不太好的事情是,上次给赵夜清采得药用的差不多了,也只够撑两三天的量。
对此赵夜清表示:刚好,我需要打起精神,在边塞就不吃药了。
“真的没问题吗……”
花鸳不放心的朝着车队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
天河只好过来打断她:“好啦,人都走了,咱们先去给纤凝送药吧。”
任务在身,花鸳转身点点头。
再次来到雨花阁,上次已是两日之前了,纤凝一直有在吃花鸳的药,毒性已经缓解不少,如今下地走路都不会怎么痛了。
花鸳还看出,她许是真的很喜欢跳舞,不似被为难,忍不住问到:“纤凝姑娘很喜舞蹈?”
纤凝看花鸳还在给自己上药,也是毫不避讳的说:“是啊,若是没有那些约束,这雨花阁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个好归宿。”
“放心,你的毒过几天就完全解了,”花鸳对她露出一笑:“到时候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跳舞啦。”
纤凝也一笑,夸赞花鸳头上的花朵好看。
“是我自己种的,明日我给你也摘一朵来。”
花鸳收起药膏,开门对门口的天河点点头,一如往常一般离开了。
第二日,花鸳摘来了还带着水滴的娇艳花朵,却没见到纤凝的人影。
天河和花鸳不自觉都有些惊讶,问了人才知道,今天谁也没有见过纤凝。
“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天河皱着眉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鸳的鼻子动了动,对着空气闻了闻,道:“似乎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天河立刻警觉,仔细一闻发现确实,可是却不见浓烟。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花鸳闻着越来越浓烈的糊味,但是始终没有看见烟火,道:“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我们没有找过?”
“不知道,先不要打草惊蛇,我们自己找。”
“嗯。”
花鸳和天河一连找了几处都没见烟气,反倒是烧焦的味道越来越弄,就连很多其他人也都闻见了。
天河揪来老鸨,一改往日笑颜,急迫的问:“到底是哪里着了火?”
“天河大人……我我我不知道啊……”
老鸨吓得脸都白了。
“难不成……”花鸳看着四周,说:“难不成是……地下着火了?”
这么一说,老鸨突然想起什么,带着花鸳和天河来到一个房间,道:“这里倒是有一个放酒的地窖,但是吧很久没人……”
她开了门,话音未落,三人就看见了里面冒出的淡淡烟雾,烧焦味也更加浓烈。
天河眼疾手快踹掉门闩,掀开地窖盖子,黑烟乍然冒出,里面火势不小。
花鸳当即回头对愣在原地的老鸨道:“快去叫人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