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带来的狗咬烂了,还有我的芭蕾舞裙,那是我第一次拿奖老师给我的奖品。”
那时候天真渴望爱的小姑娘秦音不过十六岁,已然出落得娉婷袅娜,学芭蕾舞的气质更是伴随她举止的优雅美好。
她在外头,竟是被养的很好。
这一点,君哲松是意外的。
他故作高深地抬了抬眼皮,语气似乎很无奈,蹙着眉一副不忍责怪但又要跟秦音讲道理的样子:
“秦音,其实我们家最不喜欢你这种小地方带来的背地里告状的恶习!”
“棠棠的同学带宠物来家里玩弄坏了你的东西纵然有错,可棠棠是你妹妹,她不比你身体健康,难得有朋友来陪她玩逗她开心,你该高兴棠棠得到了散心。
而不是揪着眼前这点破鞋破衣服来作为跟你妹妹争宠的手段。”
“秦音,你也该从你妹妹身上学一学在君家这样的豪门家庭里,你是一个千金,该有什么样的教养和品德。”
“不要这么小气,更不要使手段背地里告状,一身市井里带来的小家子气!”
“好了,你这身鞋子和裙子我替棠棠赔给你一万块够了吗?”
君哲松亲眼看着秦音的眼神从一开始亮晶晶的希冀,一点点黯淡下去。
突然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秦音太优秀了,优秀到像自己第一次见到还是夏家大小姐的夏琳一般。
用金钱堆出来的大小姐确实漂亮出众,眼中是从没被打击过的璀璨耀眼。
但,作为一个女人,柔婉和顺才更该是必修课。
他不喜欢家里多了一个太耀眼的人,特别是……那还是一个众所周知未来会威胁君家的“灾星”。
现在不打击,不使劲PUA。
还等她成长起来,压过自己这个一家之主的风头?
君哲松打完一巴掌,又给了秦音一万块作为蜜枣。
他深知秦音从前在市里城中村那种脏乱差的环境里被养大,怕是还没见过一万块那么多的钱吧?
他给他,一是不要她再给棠棠好麻烦,让家宅不宁。
二也是要秦音知道,她想要在君家获得更多,自己才是那个掌控者。
可一转眼,秦音终究还是成了他最大的威胁。
还是那种会要自己命的威胁。
更可怕的是,他给自己留一线生机故意提及罪魁祸首是父亲君临厦时,秦音的表情并不是震惊的,而是……了然?
她……她难道早就知道真相了?
那她为什么要故意逼自己,用阉割身体这种方式来逼他说出真相,逼他原形毕露攀咬自己的亲爹?
君哲松只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猛然掀起巨啸,疯狂的漩涡海浪四撞,让他的情绪翻江倒海,毫无依靠。
他脑子懵了又懵。
抬眼看着秦音居高临下如看垃圾的眼神,以及自己掉落的耳朵。
她是故意的……她在夏府借夏二爷的势光明正大削他的皮肉。
这何尝不是一种打压。
一种精神折磨一样的PUA……
秦音,难不成是在……以牙还牙?
君哲松更崩溃了。
“只能熏半小时的量,你他妈熏了三小时?!!”
夏燃听到这一句,如同弹簧突然挣脱了重压,整个人怒得近乎跳起来,额上青筋暴起,恨不得立刻宰了君哲松这罪人。
害人,害到他夏府头上。
君哲松是有十八条命也得交代在这。
可眼下,最重要的不是杀了君哲松泄愤,更重要的是在这种情况下……父亲的命还能保住吗?
恐怕君临厦自己也没想到他派亲儿子去办的事情会出这么大的岔子。
简直实力演绎,什么叫“坏人绞尽脑汁,不如蠢人灵机一动”……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被夏琳蛊惑了。
夏琳来南省就是冲着夏家巨额遗产来的,我只是想帮妻子拿到一点主导权而已。”
“岳父大人病危的消息这几个月时不时传来,却几乎都能安然无恙度过。
他这是吉人自有天相,我也以为他是身子硬朗,想帮妻子心切……才,才多放了药性。”
实则,君哲松更清楚一点。
他恐怕只有第一次能进夏府的门,要想长期神不知鬼不觉地用那香囊去催化那老不死的身体,还不知道又要等到猴年马月。
他是等不及。
更是贪婪、纯坏!
只是,他还是暴露了。
这时候,君哲松还不忘带上夏琳,又踩了她几脚。
不为其他,这锅太大了,他眼看着夏燃恨不得杀了自己的样子。
君哲松是真害怕了。
只能不断甩锅,试图把自己隐身撇清。
“那枚香囊呢。”
秦音闭了闭眼,强行让自己大脑保持清醒与理智。
不要被对君哲松的仇恨而忽视了这件事里任何一点蛛丝马迹的细节。
“在,在夏琳身上。”
“刚刚我打她,怕被发现便藏到了她身上。”
君哲松本也想把这香囊诱发毒素的事情也栽在夏琳的头上。
只可惜,夏琳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