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懂翡翠,硬是没舍得。
这几年翡翠行情渐好,小王也钻进此道,他说:“京城的顶级翡翠在哪,我都知道,这一对,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李建昆觉得这孙媒婆,未免废话太多,后面才想起来一件事。
从兜里摸出一只大红包,递给去。
“哎呀,这么厚,感谢感谢,来来,这是沈姑娘的生辰八字。”
东西总算倒手。
“孙媒婆,西厢备了酒菜,要不你先去?”
“好好。”
支走媒婆后,李建昆将记载着沈姑娘生辰八字的凤贴,转交到贵飞懒汉手上,凑到他耳边道:
“去庙里多给香火钱,我要尽快。”
贵飞懒汉没好气道:“这玩意你都要说了算?”
“传统嘛,走个过程,我不信这些。”
贵飞懒汉道:“我明儿就去,给你整到后天。”
他还惦记去港城,巴不得婚礼趁早。
李建昆笑笑道:“你整到后天,我就后天结。”
婚礼总是在酒店举行,有钱都能解决,再说这一阵子他也做了些筹备。
“等着。”
贵飞懒汉脑壳一昂,去西厢房喝酒了。
李建昆却没料到,就是这找人看日子的事,还搞出点问题。
隔日下午,贵飞懒汉和玉英婆娘一起从庙里回来。
李建昆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却见老母亲一脸担忧,遂问道:“妈,怎么了这是?”
玉英婆娘迟疑一下,叹息道:“潭柘寺的老和尚,说你和红衣姻缘未到,日子不给定。”
嗯?
李建昆挑眉。
贵飞懒汉笑着摆摆手:“没事没事,不听那老秃驴的。”
李建昆问:“所以到底定没定?”
“定了定了,老历二十八,听着就吉利不是?”
李建昆暗吁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