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买到,好什么呢?好在你们何总赚了我一大笔没有办好事?”
说话时,他的右手拇指和食指时不时合成一个圈,接着食指发力弹向小酒杯。那酒杯杯壁很薄,没被项总弹几下,就不堪重负地碎掉了。
恍惚间,聂星柔觉得项总这是把杯子当她的脑袋在敲打。
身边的人连忙给他换了只酒杯,还在一旁劝说:“大哥别气,小姑娘都不会办事,都要好好教导才行。”
说话的人一脸横肉,拎着一瓶还未开封的白酒站了起来。他将白酒瓶递到聂星柔面前,说:“懂点事儿,给项大哥道个歉。”
聂星柔想,这瓶500ML的五粮液1618她能砸了给大家助助兴,要她喝下去,估计马上就要殡仪馆挂号了。
“不好意思,我这两天有点感冒,来之前吃了头孢,实在不能喝酒。”聂星柔很是诚恳地说。
对方突然抢过她的包,将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用脚踢开一一查看。他拿起手机,对聂星柔说:“打开看看。”
聂星柔没动,那人将手机直接拍在她脸上:“怎么,偷着在录音啊?”
她脸颊一痛,火辣辣的刺痛蔓延开来。聂星柔捂着脸,那人拿着手机往她脸上怼:“不打开直接塞你嘴里!”
无奈,聂星柔只能解锁手机,那人抢过去一看,暂停了录音,删除了文件。
对方上下打量她好几眼,轻蔑地笑出声来:“妹妹,我看你是脑子里有泡儿,让哥哥找根针给你把脑子里的泡儿挑一挑。”
身边真的有人递来一根很长的烤串钢钎,聂星柔不自觉后退一步,对面的男人却一把揪住聂星柔的衣领,将她往前一带:“躲什么啊,我是好心给你治病呢!”
他一把敲掉了白酒的瓶盖,将整瓶酒对着聂星柔的脑门倒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尽数浇到聂星柔的脸上,顺势从脖子淌到衣服里。刺鼻的白酒味道激得她汗毛直竖,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她死死握住了拳头,再忍一下,再忍最后一下。
整瓶五粮液将聂星柔淋了个透湿,她冷到忍不住发起抖来。太过明显的颤抖惹得旁人笑出声,倒酒的人还说:“抖什么啊妹妹,不是挺能的吗,上千万美元的拍卖都能做主,甚至还敢录音,这会儿装可怜啊?”
烤串钢钎被那人捏在手里,直直对着聂星柔的眼睛。对方笑得恶意满满:“来,我帮你好好治治病。”
门外骤然响起电钻声,所有人被这突兀的声响打断了动作。大家齐齐看向门口,下一秒,整扇门直接被人踹倒,发出了嘭的一声巨响。
趁此机会,聂星柔抓起地上的包往外跑去,躲到了一道挺拔的身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