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万年做贼的,没有万年防贼的!此事岂能怪姐姐?是梅儿自己太过粗心大意!” 原本是想要拿下着笔生意为家里分忧,没想到却累得姐姐在孕中还要为她的事情操心,此时姐姐情况特殊,方才刀剑无眼,若是刘迸留有后招冲撞到了姐姐,那后果真真是不堪设想… 姐姐如此爱护她,她却之前因为怀胎之事,而与姐姐心生间隙,想来真的是不应该极了,阮玉梅望着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心中愈发觉得内疚,不禁痛哭流涕道, “姐姐,是梅儿的错!这么多年来,若无姐姐的养育之恩,我岂能平安和顺活到现在?我长这么大,不仅事事让姐姐操心,还经常怨天尤人,因些小事就和你闹脾气。 梅儿知错了,姐姐,你原谅梅儿好不好?” 无论多大,阮珑玲却还总拿妹妹当作是个半大的孩子,坐在床沿将妹妹揽入怀中,柔声劝慰道, “傻孩子,上下牙齿都还打架,更何况是两个活生生的人?一家人说这些话便是生分了。” “姐姐,这大半年你将绣坊交给我以来,我才知道做生意这么苦这么累,可这些罪以前都是姐姐一人在受……姐姐放心,我一定好好争气,将商行经营好,不再让姐姐这么操心,让你今后只管与肚中的孩子好好安心生活……” 姐妹二人平日里鲜少说这些交心话,阮珑玲闻言也是心中一暖,她低头笑着抚了抚肚子, “梅儿长大了,知道为姐姐分忧了……孩儿,你听见了么?小姨对你这么好,今后你若是出生了,定要好好孝敬两位姨娘,知道了么?” 好似回应般,阮珑玲只觉孩子好像在肚腹中翻了个跟头,肚皮轻轻隆起被微揣了一脚! 揣了一脚还未停,紧接着这孩子好似迫不及待要破腹而出,调皮得在肚腹中闹腾开了,引得阮珑玲小腹一阵巨痛,一阵暖流顺着大腿根处落下…… 阮玉梅眼瞧着姐姐的脸色不对,赶忙关切问道, “姐姐这是怎么了?可是觉得哪儿不舒服?” “我…我这…好像是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