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耐心诱哄,“自己坐上来,我就帮你正回来。”
“你看,下巴我都帮你安好了,对不对?”
受损的声带发不出声音,被迫吞咽了乌糟糟的东西,女人张口欲呕,又听闻丧心病狂的消息。她畏葸退缩,恐惧地摇头。
这一下惹恼了本来心情畅快的五少爷,柯特收回虚情假意的笑容。
大哥可以,他不可以?
伪装和善的面具佩戴齐全,不齿地拆除也没几秒钟。“我好心帮你,你不承情就算了。”
揍敌客家族五子语气冰凉凉的,一双招子淬了层明火怒焰。好似他是个路见不平,仗义相助的英雄,而不是因仆人的反抗,随意折断她手臂的恶徒。
“那我就好人做到底,这只手帮你从根源处扯掉,反正舒律娅也不需要!”
柯特是真起了心思,要扯断女仆胳膊,那甚至称不上一句威胁,只是一个稀松平常的陈述句。在他屡次犯下的杀人案件内,称得上是较为温和体面的做法。
没了臂膀,痛的不是他,难受、残疾的是亦是旁人,而他不论舒律娅长什么样,都不改喜爱之情。
惯用的右胳膊骨头,嘎嘎作响。骨头与骨头、组织与组织撕裂的痛楚,宣示着行凶者的残忍,冷酷地宣判着世初淳若是执意一意孤行,他丝毫不会介意让她从今往后做个缺少胳膊的人。
有同伴在侧,仍旧孤立无援的绝望,盈满世初淳心头。
她被欺负得狠了,多重折辱彻底摧毁掉晃摇的心态。平白无故地遭遇无妄之灾,除了神魂俱裂之外,只能选择屈辱地服从。
慌不择路的女生,依照施害者的要求去做。五少爷褒奖地亲亲她的嘴唇。“这样才乖。”
第一次开始上路的车辆,行驶到半道就卡壳,别说持续前进,就差连四颗轮子也差被全数卸掉。
心急火燎的世初淳,怎么也打不起火,生怕对方再作妖折腾。
果不其然,威逼利诱的人,喃喃开,“什么,坐不下去?舒律娅能做到的,我看到过哦,用这两只眼睛。”
“是大哥的话就能做到,是我的话就做不到,未免不公平。”
“要自己想想办法啊,舒律娅。遇到苦难就放弃,太过分了吧。”
“厚此薄彼是不对的。你说过,凡事要公平,对吧?”
被强按上不属于自己的名称,还得腆着脸,做根本不愿意去做的事情。纵然世初淳竭力地稳固情绪,有心控制住自己,却仍旧忍不住抱屈。
被过度使用的三个器官又肿又胀,还泛着黏糊的恶心。女生哭得一抽一抽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按在世初淳右肩的手,暗含威胁,明示她再不动作,就会粗暴地扯下她不可或缺的手臂。
行动与理智产生极大的割裂,世初淳用自己的手去抠,恍惚间,不明白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等她整理出个一二,她腰侧就覆盖上两双手,一把稳稳地扣住,往下狠狠一压。
两颗老鹰球飞跃栽植着果岭草的高尔夫球场,是个直截了当的一杆进洞。
“没办法,我就帮帮你吧。”
“看,这不就做到了吗?”
“舒律娅就是欠教训,翻来覆去,枉费我们那么疼爱你。”
见女仆反悔,要起身,柯特双手压住她的肩,按死她在驾驶座上,片刻也别想分开。
浑噩的神智被粗壮的棱角撑开一线清明,腹肚饱胀到要下坠的程度。探不着底的女生,临到关头,阵阵后怕。她拒绝上路,小腿伸肌发力,抽身要走。
然而,两肩分别落了只手,退至一半的女生,上不去,下不来,看上去就像是在扭着腰闪躲。
柯特心有不乐,嘴一张,黑白颠倒,“急什么,这就给你。扭得这么欢,我就知道你也很喜欢。”
女生吸着鼻子,发疼的喉咙溢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透明的泪水刚落到梨涡,就被男性粗糙的舌头舔光,“还记得早上死掉的人吗,你想连累你的朋友不成?”
“舒律娅好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