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续的,看不见的,这样地质条件,他们报告说的对,最好不要山上动工程。”
“向您提过高架隧道,您也觉得最稳妥,但您告诉,这是遥遥无期,只能指望统一大规划。漫山的小山村,碰到跟天上掉馅饼差不多。”周忱呼呼怼,脸红耳赤地着急。
勘探队瞅见分歧,来劲了,自觉站队帮怼:“勘来勘去差不多,不定结论还是一样,不能修。”
“去出村路那里,也得漫山遍野找岩质好点的地方。”
“仪器不好带,那路也真不是人走的,修起来不晓得绕多远,搞多大工程。”……
群起攻之下,周忱仰头透气,脸被透入帐篷的青光照到,像带几分伤感,看上去很疲惫,那悲戚的面容扭曲发白,又引人生些不详感。
好在高老专家按他坐下了,一锤定音:“有可能性,那试,科研是这么来的,也不怕这点麻烦。我们东西准备好,现在就能走。”
周忱没答话,也没如愿的高兴,只是捂上脸,呼呼声更重,露出的一点脸透白发紫,哭泣似的趴在了桌上。
围着的勘探队面面相觑,莫名其妙——这是感动得哭?
不过一直当背景板的郁仪,默默上前,挡住周忱,颤声却字字清楚地:“你们不要跟他说什么了,也不能让他再去什么地方。”
“是,我爬不得山,要我回村如登天,来是由人背来的,真不知道怎么回去?”周忱趴好,使小性般哼哼。
“是想问你怎么逞强跑来。”高老专家在旁跺脚。
余豪想自告奋勇去背人,腰酸腿腿也忍下了,谁料周忱跺他一脚,话到口边就改成:“我背他来的,但不巧脚扭了。”
高老专家开始坚定地派任务,挑勘探队里当头的两个:“你们轮流,好好背他去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