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溜溜的看着我,砸吧了两下嘴,就像是思索着什么一样。 随后,他苦着一张脸,嘶了一声。 “又瘟,又丧气的哟。” 拉长的话音,带着极度的叹息,还有一阵阵无奈。 砰的一声,我猛地关上了堂屋门,整个人都蹲在了地上,双手死死抠着地面,手指甲都变得生疼。 老龚还是在直吸气儿,脸上一副哀叹色。 “瘟神丧门,亲朋遭克,难活哟……” “闭嘴!”我一把抓住老龚的脑袋,哑声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