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串数字,命令的口气,讲完后将电话挂了。我马上编辑了一条信息过去。“阿运王先生,晚辈风兮会馆黄帽风,今晚八点,我在坠子摇马戏团动物场恭候先生大驾光临。”阿运王很摆谱,根本没鸟我。晚上七点。我穿上了西装,打好了领带,打扮得极为隆重,像一位去见大佬的小弟,独自开着车出了门,往坠子摇马戏团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