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人回应。推开门进去,却发现洗衣铺一片凌乱,衣服散落了一地,暖水瓶还躺地面碎裂几瓣,水渍淌地未干,现场似乎经过了一番挣扎搏斗。我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赶紧走到了床边。媚姨的儿子尚在昏睡。“弟弟,你醒醒!”连叫了好几句,他没什么反应。小可拉开了我:“哥,让我来。”她捏出了一枚银针,在他的脖子后面轻刺了一下,男孩顿时醒了,见到了我们,先是发懵,后眼眶泛红,情绪异常激动,嘴里呢喃说着什么。我没听懂。小可凑过去听了一下,转头对我说:“哥,他说马栏。”马栏?!我急忙俯身过去。“你是说媚姨被人抓去了马栏?”男孩闻言,狠咬着牙,用力地朝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