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要喊他的名字:“祈靳邶。” “嗯。” “祈靳邶。” “嗯。” “祈靳邶。” “嗯。” 她每喊一声,他都应她,像是上学时候的模范生,一点错都不出,纵容着她一些私心,纵容彼此在爱意满溢。 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是这样好的事。 简颉开始讲这些天发生的,并没有找到父母,甚至连父母存在过的痕迹都未找到。 祈靳邶抱紧了她一些:“没关系。” 没关系,之后我们相依为命。 终于有人妥善接住她的情绪。 她忽然问:“你有什么新年愿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