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翩翩好奇地问道。
陆久诡秘一笑:“你说呢?”
哼,这家伙怎么连调调都变了,让人捉摸不透:“你是第一个喝了一杯香舍不倒的人,今天你们仨的酒钱我包了,尽管喝,我请客!”
能让赵翩翩请客的人少之又少,整个安北都没有几个,大家又羡又嫉:“陆少厉害呀。”
“赌石眼光独到,喝酒又是海量。”有人说道。
原来陆久原石场上和抢石大会上的事迹已经在安北传开,此情此景让陆美娜激动不已,她完全没有想到现在的陆久能让人惊叹不已。
想到已经去世的伯母,她眼角湿润,不由自主
地看着陆久,阿久,你终于长大了。
“美娜姐,你怎么了?”陆久刚刚看到她眼角的泪水。
陆美娜匆忙拭去眼泪,欣慰地说道:“阿久,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他们口中的败家子和废柴,你心地善良,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
陆久心里一热,又听到她说道:“你喜欢白素素,就再没有和别的女人产生交集,一心一意地对她,你花天酒地又怎么样,没有坑蒙拐骗,没有欺骗别人。”
陆美娜越说越激动,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连说要是陆久母亲还在世,能够看到这样的陆久就好了,又提到陆山河,说他会以现在的陆久为荣。
陆久心里一动,他接收到的所有信息都表示这身体的前主人不学无术,是个败家子,但从陆美娜这里又听到不同的说法,倒对另一个陆久产生了些许好感。
等看到陆美娜手里的酒杯,陆久哭笑不得,在看他和宋凝斗酒的时候,陆美娜也喝了不少,现在微醉状态,话都变多了。
沈子文一脸宠溺地看着陆美娜,不管她说什么都应着,陆久心里一动,就听到九生鼎说道:“恭喜少主,在江北终于有可信之人。”
不愧是和自已心意相通的灵器,自已的一切心思都在它掌握之中,陆久对陆美娜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依赖和无比信任,这份信任赛过对陆山河这位父亲的感觉!
夜深了,陆久三人终于离开酒吧,沈子文主动送陆美娜回家,赵久识趣,说自已喝多了,想走路回家清醒下脑子,这里走回陆家别墅也就半小时脚程。
沈子文感激涕零,正要抱着陆美娜上车,陆久冷洌道:“你敢越雷池半步,我要你的命!”
扑通,沈子文打了个冷颤,连声说不敢,一溜烟地上车跑了,陆久
和沈子文相处下来,早把他的性子摸透了,有贼心也没有贼胆,自已就是吓唬吓唬他。
目送车子开走,陆久慢悠悠地往前走,今天晚上所有的酒加起来都不如沧海的酒烈,想到故土,陆久有一丝淡淡的惆怅。
他独自一人走向“家”的方向,隐约听到前面传来一阵低低的哭声,陆久听这声音有些耳熟,走快一点往前看,就看到一个女孩坐在街心小花园的长椅上轻声抽泣。
听到脚步声,女孩谨慎地抬头,看到这张脸,陆久脱口而出:“阿桑?”
这个女孩正是自已和宋凝结下梁子的原因之一,酒吧的女服务生阿桑,她还是用刘海盖住自已的胎记,看到陆久,阿桑有些手足无措,匆忙抹去眼角的泪水。
陆久只觉得奇怪,酒吧现在还没有结束营业,她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阿桑勉强挤出一抹笑容,说自已被炒掉了,陆久微微皱眉,宋凝那个女人,一定是她干的好事。
想不到这地方和沧海大陆一样人心叵测,人善被人欺,人弱也被人欺,陆久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孤苦无依,心里一动:“不就是一份工作,我给你一份工作。”
他取出一张名片交给阿桑,上回发现自已没有名片在穆先生那里尴尬了一把,回头就让沈子文搞定这件事情,他让阿桑明天上午到店里找沈子文,报自已的名字就行。
阿桑手握着名片,眼底泪光闪现,陆久问她为什么一个人,阿桑轻轻地叹口气,说因为一些原因,自已和家人失散了,现在只能一个人在安北讨生活,就因为自已的胎记,让不少人轻视自已,连一份像样的工作也找不到。
其实阿桑长得并不丑,圆溜溜的大眼睛,鼻子和嘴巴虽然小巧,但看上去娇小可人,再加上刘海盖住了整块胎记,谁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