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也自然不必对他客气。
没了张使这个证人,还有户部其他官员,张使能够将贪墨税银之事隐瞒这么多年,户部其他官员自然不可能一点也不知情,不是每个人都像张使这般嘴硬,她相信在酷刑之下,总有人会开这个口!
更何况证人她只需要一个,张使不识相,自然有识相之人,那怕最后没有人招供,她也可以凭着手上的账本,顺藤摸瓜,将那些人一一找出来,只不过如此一来,需要费些时间和更多的人力物力罢了!
“你、你竟敢对宗室动手,他们身上可是流着皇家的血,你如此做,难道就不怕被天下人唾骂?”张使颤抖着声音说道。
“那又如何?只要对大秦有利,只要对得住天下的百姓,对哀家来说,如此就足矣!”凌欢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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