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变成这样,孤也没想到。”虞安歌冷哼一声:“你没想到?此事便是你一手促成的,你告诉我说你没想到?”商渐珩耸耸肩膀:“的确没想到,不怕告诉你,我原本安排的人,是徐津来着,可到了朝堂上,孤才知道,咱们所有人都被父皇给耍了,他要了孤的建议,却没要孤的人。”虞安歌不放过商渐珩脸上的一丝表情,似乎在揣摩他话的真假。商渐珩道:“孤早就弃用了岑嘉树,还在他失意时从背后推了他一把,他只怕恨孤恨得牙痒痒,又岂会听孤的话,再为孤做事?”虞安歌稍微冷静了一些,发现商渐珩说得不无道理。但她看着商渐珩,斩钉截铁道:“绝对不能让他去边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