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您认为不是的吗?”
陈元庆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宁凡是什么意思。
“如果汾阳王真的要打安平的话,那么他会尽量地藏着掖着,完全不会让咱们探听到任何情报,现在既然已经根本不遮掩了,这就说明他的战略完全不是攻打安平,而是另有所图。”
宁凡摊开了地图,指着地图上黄龙江的位置“再过半个月就是黄龙江汛期,到时候黄龙江水涨船高,水师的战船未必就不能够通过黄龙江,如果汾阳王率领上千只战船顺着黄龙将逆流而上,从背后直取安平北边的四座城池,到那个时候你该怎么办?”
宁凡在地图上安平后面四座城市分别画上了圈,而陈元庆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如果这四座城市真的丢了,那么等于说安平就变成一座孤城。
到那个时候,安平困守的二十万守军将会变成瓮中之鳖,想逃都逃不掉,没有战船只能从陆路离开,到那个时候一旦遭遇狙击,那么哭天喊地说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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