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愤怒是无声的,此时的钱远山已经说不出来一句话了,双眼死死的盯着宋毅一伙人离开,一动不动。
“你们这群废物,还不赶紧起来,去去去,赶紧把宋家拿来这些东西给我扔出去,别留在这碍眼!爹,现在怎么办啊?就让他们这么走啦?”钱金鑫焦急的说道。
钱府的仆人们听到少爷发话了,一个个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拿着宋家带来的礼品,离开了房间。
“不然呢,你能拦得住他?”钱远山对着钱金鑫说道。
“要不然,要不然咱们去报官吧”。钱金鑫提了个建议。
“报官?他们就是官,你报给谁看?这官场之内,官官相护,谁会为了你去得罪当朝的大将军?我怕最后没把姓宋的小儿抓进去,在把咱们爷俩搭进去。”钱远山分析的还是很实际的。
“哎呀,那可如何是好,那可如何是好啊!”钱金鑫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子里转着。
“事到如今,也只能去求那个人了”。
“是谁啊爹?你有什么厉害的关系你早用啊!”
“哪有那么容易,不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真不想去找他啊!唉,但是宋家欺我太甚,即使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要扒他宋家一层皮!”钱远山越说情绪越激动。
“爹,你要找的人到底是谁啊?神神秘秘的”钱金鑫又问道。
“不关你的事,你就少打听吧。我出去一趟,最近你就在家里待着吧,没什么事情就不要乱走了”。钱远山叮嘱完,转身就离开了。
宋毅走出了钱府,头也不回的直接跳上霍天光来时驾驶的马车,也没管其他人,自己驾着马车就离开了,留下了猪头和霍天光以及一起来的宋府仆人。
看着这个任性的大少爷,其他人也很是无奈,好在来了三驾马车,大家上了剩下的那两架马车,回了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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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陈府。
“禀告老爷,萧仁将军求见”
“哦?快快有请!”陈庭一听来人是萧仁,瞬间就猜到了萧仁的来意,肯定是和前些日子知忆遇险的事情有关。自己一直想要拉拢萧仁,看样子机会送上门了,这让陈庭非常开心。
不一会,萧仁就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萧潇。
“萧仁见过陈相”“萧潇见过陈相”
“快快免礼,快快免礼,哎呀,萧老弟客气了,这不是朝堂,用不上那些个繁文缛节。还有你,萧潇,你怎么也变的这么客气了,还是叫陈伯父吧,我听着顺耳,哈哈,来来来,你们俩快坐”。
“卑职不敢,卑职此行是特意带小女来给丞相赔罪的,前些日子,小女擅作主张带知忆出门,导致知忆遇到了危险,此事皆因卑职教女无方,小女擅作主张所致,请丞相责罚!”萧仁说着便双手抱拳,跪在地上,萧潇见状也紧忙跟随着父亲跪下了。
“哎呀,萧老弟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有话起来说,萧潇,快起来,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快起来”陈庭赶紧过去扶起了萧仁和萧潇。
“萧老弟快坐,有什么话咱们坐着说,萧潇你也坐”,陈庭把萧仁和萧潇都安排坐了下来。
“陈相,小女已将知忆遇险之事告知于我,我已经严厉的批评了她,好在知忆并没有出什么事,要不然卑职再无脸面见您啊!”
“哎呀,我当什么事呢,这件事与萧潇无关,都是我那小女任性妄为,逼着萧潇带她出去的,就算出了事,也是她自找的,怎么能赖萧潇呢”陈庭可算是把虚伪二字表现的淋漓尽致,事情发生之后还埋怨萧潇不应该私自带陈知忆出去呢,这会又说跟萧潇没关系了,真是个老狐狸。
“陈相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卑职敬佩,卑职回去后,定会对小女严加管教,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不会再给您添麻烦了”。
“哎呀,萧老弟言重了,一个女孩子家,有什么可严加管教的,再说,萧潇这孩子我喜欢的很,她来,我欢迎都来不及呢,何谈麻烦。”
“卑职谢陈相宽恕”萧仁说着又给萧潇使了个眼色,萧潇也赶紧上前说道“萧潇谢陈伯父宽恕”。
“什么宽恕不宽恕的,这事就过去了,咱们不提了,哈哈”说着陈庭话锋一转说道“萧老弟,萧潇现在可有意向的婚配之人啊?”
陈庭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萧仁和萧潇都措手不及,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回答,不知道陈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又不能不答,只好先实话实说。
“暂,暂未有意向”萧仁答道。
“哈哈,老夫这问题有些唐突了,萧老弟和萧潇切莫见怪,老夫看萧潇是越看越喜欢,恰巧老夫膝下有一子,尚未婚配。哈哈,这人呐,老了老了就爱操心年轻人那些事”。
萧仁听出来了,这是要跟自己结亲家啊!但是萧仁也并不知道女儿的意思,如果擅自应了下来,只怕女儿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