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处那伤口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只是估计还是会有些后遗症,比如尿失禁之类。
“李大夫,该轮到你了,严掌柜站了起来。”
李大夫一番操作下来,也没发现啥异样,只是有一点他不明白,这刘能身上好像有着一股尿骚味。
看着他裤裆的印记,李大夫更肯定了自己猜测,这应该是旧患,当下表明了他的态度,他和严大夫一样,也是认为这刘能并无外伤和内伤。
“不可能,既然你们说他没事,那他怎么站不起来!”窦氏咬紧了牙关,死鸡撑饭盖。
本来自家儿子这两条腿都瘸了,这她是知道的,可现在都算在了沈萍的头上。反正能赖就赖。
眼看着这二丫和刘能也是不可能了,倒不如讹上一笔钱。
想到这,窦氏坐在地上,双手拍打的大腿,哭的声嘶力竭:县老爷,眼下俺儿子这人算废了,这他以后可咋办?还怎么找吃的?况且俺们两老还得靠他还得赡养呢!
这样,沈萍她要是肯答应赔俺们200两银子,这事就算过去了,要不然以后他有个三长两短,俺也不活了。”说完,窦氏又嚎叫了起来。
这时,人群顿时骚动了起来,不少人交头接耳,似乎还有不和谐的声音,居然还语带羡慕。